早该有心理准备的,他们这个圈子?不是向来如此吗,走马观花似的看女人,是爱情粉饰了?残忍,让她误以为?傅宴钦跟那些男人不一样。
他不热衷于性,也不似那些纨绔子?弟仗着?酒酣耳热把?她们当成作弄戏耍的玩意儿,可这又能证明什么?
出身?富贵的公子?哥,本质上都是相通的。
沉默了?好?久,夏安然低垂眼睫:“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男人的高大身?影在床头氛围灯带的映照下,显得坚硬冷酷,他甚至都没转过?身?看她一眼:“跟你没关系,是我的问题。”
“那个爱马仕……”她艰难开?口,脱口的每一个字都搅得舌尖生疼,“是买来送女人的吗?”
傅宴钦走到茶几边,微微躬身?,把?她看过?没合上的硬皮书轻轻合上,背对着?她道:“钥匙留下,你可以走了?。”
……
“怎么不说话?”
经纪人的一句话将她拉回了?现实,夏安然恍惚回过?神来,洗了?脸换了?身?衣服,敷上淡妆推门而出。
林思琼这人虽然极不讨喜,每回见了?面,不是阴阳怪气,就是虚伪假笑,但她有一句话说对了?,金靠山是要花时间花精力去看牢的。
算算时间,那女人也不过?就是这两月的事儿。
换句话说,自?己还没到亡羊补牢的时候。
*
禅香四?溢的煮茶室内,身?穿旗袍的女服务员跪坐在茶案边,手法娴熟地?往茶壶中倒入煮沸的山泉水。
随着?汤色愈来愈浓,白毫银针的香气缓缓沁入心脾。
楚孟潇挥手叫她退下,递给傅宴钦一根雪茄,傅宴钦摆手:“抽不惯。”
他本身?烟瘾就不大,更加不习惯这种醇厚浓烈的味道。
楚孟潇评价:“雪茄就跟女人一样,养的时间越长,滋味越好?。”
傅宴钦看着?香炉里?袅袅攀升的青烟,神色淡然得很:“一边抽雪茄一边品茶,这习惯有附庸风雅的嫌疑,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装起文化人了??”
楚孟潇微笑着?将雪茄放回雪茄盒中,回到今日正题上:“那个项目你考虑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