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也不想再教导别人了,主要是不想再在这纠缠新的因果,对于这青砖城的未来发展也并不想再理会了。
别看赵黑牛对其他人都是板着个脸,不怒自威的样子,但面对云川那乖的就跟个宝宝似的,只要后者不愿意,他绝对不可能勉强。
况且对于云川的想法,赵黑牛心里多少是明白的,两人都经历过过往那段困难的日子,其实想法都大差不差,云川不想管事了,他又何尝愿意还担着担子呢。
夕阳西下,吃完了晚饭,云川和赵黑牛在府中小径上散着步,赵黑牛的身体不复当年,现在走路需要拄拐了。
十几名奴仆远远的跟在后面,焦急的看着这边,生怕赵黑牛出什么事。
但是后者有交代过,散步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他们也只敢远远的跟着。
二人行至一棵柳树旁时,赵黑牛停下了脚步,抓住一根柳条就往嘴里送。
“哎,这是干嘛呢,这可不能吃。”云川连忙阻止。
“小神仙,你还记得吗?嚼!”
听到他这话,云川哈哈大笑起来,笑道:“怎么可能不记得?不过这玩意可不是那猪拱草,可不能吃!”
“哈哈,那你还有吗?我现在想嚼点东西了。”赵黑牛也笑起来了。
“这个好说!”云川从腰间的乾坤袋中掏出一株苍木白草递给了对方。
赵黑牛抓起灵草就嚼了起来,嚼了没两下,嘴角留下一缕鲜血,吓的云川连忙扶住了他。
结果赵黑牛嘟囔着从嘴里取出一颗牙齿,二人见状,又是一阵欢笑。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赵黑牛的身体每况愈下,现在甚至已经没办法起身了,每天只能躺在床上,云川干脆仙云堂也不去了,日夜陪伴在他的身边。
躺在床上的赵黑牛时不时的感叹自己拖累了云川,后者每次都换着法转移话题。
是夜,云川坐在赵黑牛床边打坐,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是这样,几乎是寸步不离。
“也不知道有才现在怎么样了。”
没来由的,床上的赵黑牛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声音很小,像是呢喃。
这五年来外界战乱四起,青砖城是一处少有的净土,但也跟外界彻底断了五年的联系,基本没有任何关于外界的消息传来。
本来云川早就想亲自出去看看情况,但是赵黑牛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根本不敢走开。
“这年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不要想太多,好生休养。”云川安慰道。
又过了没一会,赵黑牛嗡声哭了起来,云川立马上前扶他坐了起来。
“我,我好想我的孩儿啊!”
云川也被引动了情绪,潸然落泪。
“要不这样,明天我亲自走一趟,看看什么情况。”
翌日一早,云川出门前检查了一下赵黑牛的情况,结果发现后者居然高烧了起来,这可不妙,这下他又走不了了。
赵黑牛一连高烧了七天,每天只喝一点清水,一粒米也吃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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