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发白之时,萧河身上的热才隐隐退去。 思铭松终是松了一口气,困的睁不开眼趴在床边就昏睡了过去。 等到萧河醒来时,已是午时刚过。 昨夜放纵醉酒的下场,便是第二日深感头痛欲裂。 左肩之上的伤倒是缓和些许,不过萧河仍旧不敢过多活动左臂。 他轻轻推了推思铭,思铭不敢睡的太深,很快便惊醒过来。 见萧河了,连忙问道: “五爷,您感觉怎么样?身上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萧河摇摇头,“我想喝水。” 喝完水后,萧河将茶杯递给思铭,慢慢起身下床。 “昨夜是你帮我包扎的伤口?” 服侍萧河穿衣的思铭手上一顿,有些迟疑的开口道: “您不记得了?昨个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