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脸有些发烫, “疼?不是,老公,你到底想做什么呀?我还没有思想准备啊!” “笨死!” 傅靳言没有理会她,径直起身,穿上了白色的长褂子,然后开始在那器具箱里收拾收拾,戴上橡皮手套之后,他再转身的时候,手里缓缓地拿出来一根注射器,冷漠地注视着她。 “不想死的话,就打一针吧!” 儿时被打针的阴影又再次袭来,顾念内心开始颤抖,“不要,不要打针!” “啊……” 一声惨叫从诊室里传来。 谢晋疑惑地推开门,看到的便是傅靳言捂着自己的裆部,疼得俊脸都变形了。 顾念在旁边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踢的!我这人就是怕打针,特别是打屁屁针,要不然,我帮你揉一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