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上爬行着,它有巴掌大,八条细长的足肢上附着一些密集细小的凸起,这些凸起光滑地紧贴在玻璃面上,中央有一个针尖大的白色小点,是它的吸盘。它水滴状的尾巴后拖曳着一条长而软的褐色触角,爬动间在玻璃上留下深棕色的水迹——它好像想进来。 诗人伸出手,手指在两片窗户的缝隙间滑动试探:“没事,封死了,它进不来。” “一代不如一代。”肖老板说:“越长越丑,以前还有个虫样。” “基因的融合,”诗人望着玻璃:“融合得越多,外表越离奇,感染能力也越强。我认识一位科学家,他说这一百年来,人类的所有研究仍然不能解释感染的原理。” 肖老板:“嗐。” ——他嘴上发出一个无谓的语气词,身体却往房间的角落缩了缩,最大限度远离那面窗户,道:“你就不能拉上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