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羡慕了?”纪沣在她耳边轻笑。 “谁羡慕了,我嫉妒!”嫉妒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欢爱,而她却惨无人道地和身体需要抗争。 “不是说心静自然凉吗!” “静得了吗?刚消停两天又开始,也不嫌累得慌。”纪樱更嫌他气定神闲,好像只有她自己一头热:“你倒是静,静得很!” 嚯地转身,将头缩进被子里生闷气。 纪沣的背又露在外面,他挺上去,腿间的家伙烫到她。 “谁说我静?” “……” “怎么办吧?” “……什么?” “谁挑起来的谁负责。” “你敢进吗?”敢进就和他玩命,她现在把一切想破坏她生孩子计划的人都视为仇敌,也包括他。 “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