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位少年的事,见她不在房内,便一路寻到此处,却恰好看见她正在被人欺凌。 姜稚鱼昂着头,墨色的杏瞳泛着水色,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不远处,一抹清冷天缥青便生生钻入了她的眼。 在看到那抹青色衣摆的瞬间,姜稚鱼满腹的委屈终于绷不住了,立即哭了出来。 那双明亮的瞳渗满了恐惧,蝶翼般的长睫沾着泪珠,流了满腮,就那么满脸惶然地呆呆望着他,漂亮得令人心碎。 亓官绥眉头微微地皱了下,走过去,替她整理好衣服,扶着她的肩膀查看她嘴角的伤口,淡声询问道:“还有没有哪里受了伤?” “他、他打我,刚刚打了我……” 姜稚鱼紧紧拽着亓官绥的衣襟,手脚都缩在他的怀里,像是被大雨淋过的幼鸟一般,小幅度地发着抖。 “我是问你哪里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