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逃避现实的侥幸扯掉连着皮带着肉的理智,大着胆子悖德辱行的自私了一次。 延绵缠吻间,夏夏脑中记忆如走马观花的倒带,他的第一次出现,之后的每一次出现,周寅坤掠夺了她,连残渣都不剩,伤害过她,也救过她,他们一起躲过比崂山的原始丛楚,一起在狭小简陋的货轮船舱里生活了十来天,也一起相拥在滂渤的大雨里,而今硬生至人于烈焰玫雨的,却不是因为他救过她或者为她做了几顿饭菜,更不是今晚的烟花溺爱,而是他一次次执着又荒唐的自我妥协。 最终,周寅坤这个名字,对于她来说似乎不再是个疯子,他甘愿莫名其妙的被她戴上闪闪发光的兔子耳朵,在她面前变成傻傻的“兔子”。 亲也亲完了,生日祝语也说完了,连烟花都放没了。周寅坤还是不舍得撒手,他搂着怀里娇小的人儿,两人鼻尖相依,连呼吸都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