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 要不说二皇子不成器,这个节骨眼还要与自己的舅舅拉扯,非要占那女子一次,当舅舅的无奈之下, 与之最后达成一致, 允他放纵一个时辰。 把守的人估算着时辰,杵在原地连连打哈欠, 半个时辰有余,该得手了吧,怎么不见屋里传出动静? 这时, 大批御前带刀侍卫冲了进来。 一向威严的龚赟一改常态, 躬身跟在一人斜后方, 赔笑又陪不是,心虚都溢在了脸上。 把守的人仔细一瞧, 吓得呆若木鸡。 能让龚赟赔不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帝陛下。 承昌帝问道:“在哪儿?” 龚赟支支吾吾, “在在” 承昌帝看向柴房前呆愣的小厮, 猜到什么,大步走过去,一脚踹开柴房的门。 草垛散落的柴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