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子的病,以她目前的健康状况,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这么大刺激的。“我也很久没有见到我哥哥了。”她说着,脑袋又垂下去了三分。“泽林他腿伤好了,就出院去挣钱了,他说回来给你买好吃的点心,还有花裙子。”晁利安无措地安抚着她,布满枪茧的手犹犹豫豫地靠近了戚儿的头顶,似是在拿捏力道,生怕弄伤了面前这个瓷娃娃一般。“我就是个累赘,爹和哥哥本来可以不用活得这么累的,都是为了照顾我这个废人。”“不许这么说自己!”晁利安故作生气地板起脸,这一动作让他本来就凶的脸,显得更加凶神恶煞,“戚儿已经很懂事了,知道好好读书,安心养病,不给家里添乱,以后有的是机会孝敬父兄,对吧?不像我干活那家的少爷,郁枭,你应该知道他,过了年二十一了大字儿不认识一个,出门花钱算不明白找零,家里都快愁死了,也不见他有点长进。”戚儿这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