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然后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书院的医舍之中。 “醒了,你这气性也真大,怎么就有勇气跳下去,要跳也不应该是你跳啊。” “春林,段夫子他……” “段夫子被辞退了,安宁侯夫人现在还在山长那里,说要讨一个说法,要不是我学过泗水你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不行,我要去找山长说明情况,段夫子他,他是无辜的啊。”我不解。 “天娇,你怎么还不明白,现在根本不是段夫子无不无辜的问题,是你的母亲铁了心要把这条罪名安死在他身上,不然你的名声就毁了。” “可是他就毁了,毁了啊,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毁了啊,他那么好。” 压抑许久的我终是没能忍住嚎啕大哭起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