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自救。 ———— 岁安,我愿意把我灵魂中的天荒地老和你捆绑在一起。 这是曾经饮醉时,他说过的话。 白驹过隙,过往种种栖息在记忆最深处,伴随着甬长的时间,逐步发酵,它终于在重逢后一次性的酿出属于他们的悲喜。 在长街尽头,他手捧的鲜花被掩埋在不起眼的角落,而后被碾压至不见踪影。 他对江绮音说过,“分别一时,只一位时短暂,哪知一别竟过了7年之久,谁又能怪谁?” 7年时光,满目疮痍,却真真实实的凝成最坚实的过往,再如何不堪回首,也不可否认,它是那般的美好。 医院是舒岁安最害怕的地方,那是她迈不开脚,决定不了自己命运的地方。 幽深的走廊里,灌风而入的长廊,像是无尽的深渊。 视线合拢,她看见眼前的医生护士虚幻的五官,在朦胧中似乎看到肖晨的脸。 她,在哪里? 耳畔一直重复着一句:“先生,人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