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洵隔着屏风咬牙道: “聊个天算个屁的特殊服务。” 我低头另起一行,十二月初八,临睡前说了脏话。 绕过屏风, 我歪在周洵床边的地毯上,满意地抻了个懒腰。 想当初在太子府的时候,我也是这么陪他聊天的, 那时候他说他被他父皇打压,觉得日子真难熬,怎么都睡不着。 我附和着点点头,表示自己能理解,就像他床边的垫子似的,又冷又硬,让人睡不着。 结果第二天我再来的时候,周洵就让人把垫子撤了,换成了西域进贡的赤狐毛毯, 我高兴地直打滚,因为以前我爹出去打仗回来给我带来过一件赤狐毛的披风,让一众官家小姐眼红。 我还跟周洵炫耀了好一段时间, 结果他转头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