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架到大殿上。 一旁,是一身胡装的滕阿绾,同样被缚,跪于圣前。 “逆子,孽障!与异族细作日日缠绵,朕往日教导,你可曾有一句放在心上!” 皇帝摔了个瓷碗,四碎的瓷片击在地上,让人胆寒。 可明湛自知无望,早无挣扎。 “异族细作,你说是她么?” 地上的女人转向提到她的人,眼中早无昔日温情。 “接她回来之前,我就知道她身份。” “可是,父皇,你究竟是父,还是只是皇?” “你早知她身份,却已经由他在儿臣身侧蛊惑,为的什么?” “试试我这个臣子,对皇帝你忠不忠心吗?” 他哈哈大笑几声。 “皇家,无父无子,唯有君臣。”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