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疼的人,一小时前的历史又一次重演了。我几乎虚脱地倒在床上,手腕无力地搁在脸侧,满面泪痕,嘴和眼都肿了,一个是咬的一个是哭的,车厢果然限制了严昱承的发挥。“还跑不跑了?”严昱承居高临下看着我,戏谑道。刚刚的反应太丢脸,我随手揪了一个枕头压在脸上,闷声道:“不跑了。”严昱承抽走枕头丢开,附身吻了吻我鼻梁上的痣,咬着我的耳朵道:“哥哥,把腿打开。”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畔,痒痒的。“我都说不跑了。”我委屈地说。“这是奖励,乖。”我快被他欺负死了,还是忍不住答应,慢慢怯怯张开腿环住他的腰,撩起眼皮泪眼朦胧道:“最后一次。”严昱承随意嗯了一声又插了进来。我被他捅得闷哼一声,又挤出半滴泪来。操,不正面回答,一会儿肯定又要说话不算话。448迷乱中,我想,这些年我和严昱承之间有太多的怨恨太多的后悔,他欠了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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