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跳舞不方便,索性将拖鞋留在门外,赤脚走进房间。 梁雾青坐在角落。 前面是一扇光景敞亮的窗户,日光拂叶穿堂,他的身上却没有被照到一点。 “还在生气?” 可以坐下的位置有几十平米,她偏是要挤他。 新换的衣服是短袖,手臂碰着手臂,甚至能觉察到他的青筋微微一跳。 他收回手。 语气又变作以前冷淡的模样,没有情绪,说什么是什么,“没有。” “胡说,”她没话找话,“你的脸都要拉到地上了。” 他不咸不淡地,“那你问什么。” “想和你说话嘛。” 她笑眯眯的。 讲谎话时,眼神从不闪躲。理直气壮、天经地义的气势,总让人错以为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