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人怎么还不醒?” “嗯……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 疲劳过度。” ……什么声音。 眼皮似有千斤重,沉重地根本睁不开眼睛,但瞳仁却已苏醒, 感受得到来自头顶刺眼的光, 还感受得到那白光的灼热。 嗅觉逐渐回笼。 有很浓重的消毒水味。 试着活动了一下手, 却突然刺痛一下,还有点僵硬。 “张医生, 病人动了!” 医生? ……他这是,在医院吗? 意识迅速回到身上,谢铭迟挣扎着睁开了眼, 只觉得身上肌肉酸痛,再一看刚才还刺痛着的手, 原来是扎了针在输液。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凑上来:“先生,听得到我说话吗?” 谢铭迟看着他,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