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澜在办公室里头的休息室内,单手解了半成新的白大褂扣子。 白大褂一离身,里头是贴身的、薄薄的、军绿色的背心与安全裤,这是用老公贺国庆的军用背心修改的,她不耐烦穿束缚人的胸衣,直接将军用背心修改成运动内衣。 如此一穿,显得她是那样的饱满和坚|挺,细细的腰,圆滑上翘的屁股,她踮着脚尖,仰着精致的小脸,伸长手指去够放在柜子上头的包裹,那两团高耸因为这个动作,一上一下的晃动着,如同长在高处的两颗水蜜桃。 清丽脱俗,又勾魂入骨,老天爷怎么就能打造出这般矛盾到极点的女子来? “早。严医生。”一名三十出头,穿着一身军装,一头及肩短发,此时手臂上搭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推门进来。 “早。陈医生。昨晚来了个孕妇,还没有生……”严思澜刚刚扣好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