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晨和柴胡也并没有什么办法。 只能看着严寿生机逐渐流失。 同样的地点,上次是郑柏夫子,这次是他另一个师父。 “为师这一辈子早就知足了”严寿气息如丝,话音飘忽不定。 “师父,您歇歇”王清晨心中悲戚,虽然早就预料到这一刻,王清晨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现在不说怕是要带到棺材里了”严寿的话,在场没一个人能笑得出来。 “徒儿既为官身,贫富莫移,名声建于千朝,毁于旦夕”严寿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王清晨。 到了这一刻,他以往有所顾及的话现在也不再顾及。 王清晨默默听着,柴胡对他是个放任的态度。 他的两个师父对他的态度大相径庭,柴胡为其扶正枝,严寿为其修边角,也算是相得益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