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书瞧着屋梁上落下的飞鸟,她泯然一笑却不语,径直将账本往软榻之下放去。 棠儿想要阻止,可温锦书只摇了摇头,眼神阻止了她的动作。这账本上记载的桩桩笔笔皆是温太尉贪污后叛乱的罪证,此等证物她不会轻易交给裴煦辰。 而府外传来一阵疾驰的马蹄声,不久后,裴煦辰便过来关怀温锦书的身体,温锦书也只是笑了笑,“这刀剑无眼,哪里有那么容易便好了。” 裴煦辰闻言只得轻叹一声,温锦书见他神色不对,便问道:“王爷,可还是有什么话要说?” 裴煦辰看了一眼棠儿,温锦书心领神会,让棠儿出去了,裴煦辰这才缓缓开口将今日在牢中发生的事给温锦书说了一遍,但他却略去了郡马说他不懂爱这件事。 温锦书低头沉吟了片刻,“王爷可是怀疑有人比你先行一步将账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