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谢临渊突然哽住,抓着宋晚宁的手伸出床帏:“太医。” 陆院判赶紧上前,细细查探,也说她只是昏睡。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连血液在体内缓缓流动的路径也分外清晰。 先只是微微露出笑意,逐渐压不住嘴角,最终放声大笑起来。 脸上还挂着泪痕,在旁人看来与疯了无异。 都说为君者该喜怒不形于色,他今日算是将这规矩破了个遍。 什么君王威仪,什么外人眼光,他都不管了。只觉得心中那块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巨石终于落地,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谢临渊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人儿,手指轻轻抚过她苍白的脸颊,花了好长时间才重新找回声音:“赏!今日坤宁宫中所有人皆赏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