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多亏他,越洱快对敲门声脱敏了。 她先在通灵阵和劳山风告别,理理头发才打开门:“不是说晚安?还没安呐。” 此时边锋是没事找事来的,略感不好意思,他一边推门进来,一边调整身姿试图自然些坐下。 屋内只有洗手台的一盏灯点亮,淡黄的暖光投过来,照在边锋柔润的肌肤上,一张俊脸半明半暗。 越洱心漏跳一拍,她不动声色将目光从边锋身上移开,暗光下眼睫颤颤,映在墙上像受惊的蜻蜓扇动翅膀。 “说吧,来借什么?”她问。 “我来……借个蜡烛。”边锋现场编完,自己先窘住了,耳朵都红红的。 越洱坐在床边,面对着他坐的椅子:“哥,太看得起我了,你以为我随身杂货铺啊?” 边锋自然是知道问她借蜡烛有多傻气,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