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讷然,也不知该如何行礼,更不知该如何开口。“你莫要吓到她了。”李梵清轻叱独孤吉,转而对着葛金娘,柔声开口道,“他们应当不会再来插手你与陈大的亲事,你二人该成亲便成亲,不必理会旁的人。”李梵清已然在乡里间亮明了身份,便是再无知无觉的人此刻也明白了,葛金娘背后有尊大佛罩着,他们再干涉不了葛金娘的事。葛金娘诚惶诚恐,与她说话时声音也颤颤,李梵清不由在心底暗叹,有时身份太高贵,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不,她就是想摆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旁人也不一定买账。送走葛金娘,替她解决了一桩烦恼事后,便轮到李梵清自己千烦万恼了。“……你知道他们为何不愿葛金娘改嫁吗?”李梵清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手指轻叩在厢壁上,询问着裴玦。裴玦心知李梵清此番乃是明知故问,却还是详细地同她分析解释了起来:“似他们这般的村落,每家分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