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弃了出门游泳的计划。 下午的时候,她就躺在阳台上的吊椅上看她托侍卫从街上淘的小黄漫,但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姿势,没看多久就犯困了。 凌箫最近一直待在书房里不出来,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婤舟走到门口,握住门把手,侍卫也不敢拦。但婤舟发现他一直都不看她,也不和她说话,就像一尊雕塑一样杵在书房门口。 倒是有问必答。 隔间有着朦胧的纱帘遮挡,这里是凌箫听大臣们汇报公务的位置。 凌箫坐在桌前,手上戴着白色的皮质手套,翻阅着卷宗。他听见了声音,微微侧头,但视线依旧没有直接落在婤舟身上。 整个亲王府,也就只有她这样不敲门就能闯进来。 婤舟的目光好奇灵动,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歪着脑袋,手背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