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棘的下半身不能正常活动,好一些的消息是,通过长期的康复训练,还是有恢复行走的可能,但以后都不能剧烈运动了。 也就是说,乜棘一直为之努力的体育生涯,还没有毕业就被无情地断送了。 医生的结论仿佛晴天霹雳,就像画家被废了手、摄影师被伤了眼,陷入自我否定的他一声不吭。 乜妈俯身蹲在儿子面前,抓着他的手安抚情绪:“小棘啊,你也别想太多,咱们好好做康复,至少还能走嘛,对不对?” “就是,反正我也不赞成你练体育,跟着老爸做生意不也挺好的。”乜爸觉得能醒就已经祖宗保佑了。 “医生说的是可能,不是一定能走…”医生的一字一句,乜棘听得比谁都清楚,那关乎于他自己。 由于病人昏迷的时间较长,医生保守估计要做半年甚至是一年以上的康复训练。 打那天之后,乜棘便开始了漫长的复健,两点一线的生活乏味至极。 然而,最让他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