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么? 新婚夜被抛下的可是她。 只是这话不能这么说,秦鸢抬了抬手。 她的发髻只梳了一半,还有小半如瀑的散发披在肩上,翠茗听话地放下手中握着的发,和红叶二人垂着手、挨挤着从顾侯爷的身侧走了出去。 顾靖晖伫立在屋内,昂藏七尺的身躯朝外散发着冷气和不悦。 像个大冰块似的。 还有点吓人。 秦鸢起身,走了两步,远远站住,乖顺地问:“鸢儿何处做的不妥怠慢了夫君?” 顾靖晖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瞧。 秦鸢又道:“若是有不妥之处,侯爷说出来,鸢儿改了便是,你我夫妻一体,我自当尽好本分。” 她面上乖顺,话也说得软,但话里却有骨头。 她将夫妻一体总挂在嘴边,就是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