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她一直忽冷忽热,大汗淋漓,头痛欲裂。 眼看离澜园的戏开场只有一个时辰了,覆璃紧紧攥着手心,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指甲嵌进了肉里也无法抵挡痛楚。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覆璃强撑着起来,摸到郁芷丹的瓶子,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用桌上的茶壶砸开腊封,吞下了一粒。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这郁芷丹就像是泥牛入了海,半点反应都没有,一点都感觉不到别人得到丹药的那种热切。 覆璃一边说着浪费,一边感觉自己昏昏沉沉就要失去意识,只能倚靠在桌腿上,慢慢喘息。 就当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姑娘。” 一道女声响起,覆璃不确定来的人是谁,但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等着人再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