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之后他就不见了,蓝觅也不想问他去了哪里;现在的这个倒是很尽责听话,执意要求和蓝觅进去,然后站在二十公尺之外。 蓝觅无可奈何,只能答应了。 天气阴霾,看起来雾沉沉的,蓝觅抱着雏菊行过山坡上的阶梯,又走了将近十分钟才来到父母的墓碑附近,快到时她让保镖停下,然后自己继续向前走。 快到目的地时,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穿着黑色的西装,正垂首默默的看着墓碑,脚下摆着一束雏菊。 蓝觅愣住了,呆呆的走了过去,「夏承斌?」 夏承斌闻言没有回过头,而是笑着说:「妳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 原来他推迟条约是为了这个,原来他竟记着父母的忌日…… 蓝觅哭了,她几步奔到他背后抱住了他,小脸贴在他宽厚的背脊上,圈着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