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纪安安,你不要死鸭子嘴硬了,虽然我离开了一年,但是你和奕扬却越走越远,如今我回来,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 “没想到堂堂殷家小姐却要插足人婚姻,做人家第三者吗?”纪安安似笑非笑地反驳。 她纪安安向来不是好欺负的主,只不过是面对滕奕扬的时候,她收起了利爪,其他人若是踩踏一脚,她势必会奉还。 殷凌菲笑了,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花枝乱颤后,她贴近她的耳朵,轻声细语说,“纪安安,你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是那一纸结婚证吗?不,不是,纪安安,你还没看清楚吗?奕扬已经不爱你了!你死心吧!” 这一句话,比任何言语都还要来得犀利,犀利得让她无法呼吸。 这时候一句话插了进来,“凌菲,你在和安安说什么呢?” 见两人气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