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津利明走向站在落地窗前的宇智波鼬,自他再次见到理子之日起,他对眼前这个青年的称呼就变成了尊称,当然,尊称不完全是因为理子。
“什么都没想。”见雀接过中津利明递来的红酒,道:“如果你今天还有其他的目的,请直说吧,我的时间很宝贵。”
说完,他又看向窗外,这间房间的观景视野的确不错,遥远的灯火如同点缀在夜空中的星辰,连绵的雨滴更是为其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此话一出,房间里顿时针落可闻。
雨滴顺着玻璃窗流淌,他伸出手,隔着玻璃窗,轻轻地抚过,在其中某颗雨滴流淌到边缘时,他开口问道:“是因为那封信上的内容吗?”
“我有一个问题,”印在玻璃窗上的中津利明,面容清晰可见,苍老的面容上略显愁绪,“那封信上的条件真的不能商量吗?您能不能和……”
修建那座在森林里的庭院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流动资产,他将修建庭院的事情全权委托给了他的管家平田章,未曾亲自插手过,正常来说,不会有人知道那座庭院的真实归属。
他很清楚平田的能力,做事堪称天衣无缝。
至于平田是否存在背叛的可能,他宁愿怀疑是自己喝醉泄露了消息,也不愿怀疑对方的忠诚,他只是对青年口中的那位大人越发感到恐惧。
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勇敢无畏,而那位大人竟然能自如地驱使这个身手好到能在几百个保镖的包围中轻易夺取他性命的青年。
想起那天青年顷刻间放倒了一地保镖,以及他的两个贴身护卫的场景,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那天是他的一次试探,在那次试探后,他彻底放下了自己的怀疑。
“恐怕不能,”见雀平静地打断道,“首先,我并不知道那封信上的内容,其次,哪怕我知道,我也无权干涉那位大人的决定。”
他其实知道,但他坦然得很。他的本体知道,关他的马甲什么事。
那封信是他亲自写的,
他使用不了本体的术式,但是,在操控马甲时,他同样能感受到对手的强弱。由此衍生,他能分辨出对手是否是咒术师,以及对手的术式是否会对他造成威胁。
如果在系统提示时出现了不止一个人,他就没有办法立刻发现哪个是重要人物,他需要自己辨别。
咒术师和非咒术师就是最好的辨别标志。
难道是他看走眼了?他的眼睛起了些许波动,隐隐透出血色。
真讨厌。
他讨厌脱离他掌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