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时湛不记得了,那今天晚上,自己是不是有机会翻身做1?
gay圈里有句话说得好,不想当1的0不是好1,付汀如今虽然是哥儿的性别,可心里还是蠢蠢欲动的,想要试试这当1是个什么滋味,是不是时湛每次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爽?
“没喝醉啊!我酒量可好了,从来没喝醉过,之前在军营里,都是我灌醉别人,他们都喝趴下了,只有我一个人是清醒的。”时湛嘴唇贴在付汀的耳边,嘟囔道。
说话间,带着酒香和荷尔蒙的气一股一股的往付汀耳孔里钻,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酥痒难耐。
付汀忍不住将头歪了歪,想避开这股另人发疯的气体,却被时湛误以为付汀嫌弃自己。
醉了的时湛着实是有些敏感和脆弱。
“宝宝,阿汀宝宝是不是嫌弃我了?我喝了酒是不是很难闻很烦人啊?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宝宝不要嫌弃我,我最爱你了,你也要最最爱我。”
天啦噜,时湛到底知不知道他喝醉之后是这个样子啊,像只黏人脆弱的大狗狗,话还密。
“没有嫌弃你,是你在我耳边呼吸,我觉得有些痒。”付汀耐着性子给时湛解释。
也不知道时湛相没相信,反正安静了下来。
付汀以为时湛终于不磨人了,便加快不乏往回走,沧溟国的冬天还是有些冷的,再在路上逗留,恐怕得生病了。
但是时湛安静的过分,付汀又有些不习惯,好在家就在前面不远处已经能看到青砖院墙以及那阔气的大门了。
付汀便缓下脚步,准备边歇边走,顺便观察观察时湛的状况。
这不观察还好,一扭头看,发现时湛睁着黑黢黢的大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看,付汀被吓了一大跳,险些将时湛扔在地上。
付汀又好气又好笑,腾出一只手掐了掐时湛的脸:“盯着我看什么?吓了我一大跳知不知道?我差一点就将你扔在地上了。”
时湛这才有了些动作,扭头将付汀掐着自己的脸的手指一口咬住含在嘴里,整齐的牙缓慢的磨着付汀的手指。
不疼,但是真的很痒。
付汀也被时湛挑起了一身火气,这会已经走到自家门前了,付汀不得不把手拿出来,因为要开门,一只手不好开。
拿出手指的那一刻,时湛还挽留的舔了舔,似是非常不舍。
付汀将院门打开后,带着时湛转了个身,从里面将大门反锁,又去开上房门。
付汀做什么,时湛都紧紧的将人攀住,这种行为对醉了的时湛来说,就是将自家亲亲夫郎抱在怀里,是很亲密的动作。
两人去舅舅家时就在厨房里烧好了水,锅底下那柴火煨着,所以水这会沐浴刚刚好。
沐浴,就得把时湛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撕下来,时湛以为付汀要离开很是不舍,说什么也不放开自己的手。
“松开点,我不走,要沐浴了,沐浴完咱们就睡觉好不好?”付汀转了个身,和时湛面对面道。
“不走,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