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走,松开一下,我去提水。”付汀又说了一遍。
“那阿汀宝宝亲我一下我就相信。”时湛又耍赖道。
付汀不得已只好亲了时湛一下,本来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却被时湛按住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相依间,付汀尝到了时湛口中的酒香,时湛也尝到了付汀口中的酒香。两种香味混合在一起,像是陈酿的果酒一般,清香而醉人。
亲了一通之后,时湛才把人放开,付汀终于“挣脱”了时湛的束缚。
因为害怕时湛沐浴的时候出什么事,所以是付汀给时湛洗的澡。
洗完澡,时湛看起来已经有些困了,付汀给人穿好衣服,便让时湛先到炕上去。
付汀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自己,又给自己洗了一遍,穿好衣服后也进了屋。
这一番折腾之后,付汀身上被时湛勾起来的火气早就歇下去了。
进了屋回到炕上,付汀发现时湛早就睡死过去,怀中还抱着付汀的枕头。
付汀哭笑不得,拽了拽,想把枕头从时湛怀中拽出来,却发现怎么使劲都不管用。
付汀只好捏住时湛的鼻子,时湛呼吸不上气来了,这才松了松。
付汀终于将自己的枕头拯救了出来。
付汀现在也累的不行,一沾上枕头就困得不行了,眼皮不停的打架,却也没忘记给时湛拉了拉被子。
时湛就算睡熟了,手底下动作也很熟悉,长臂一伸,就将付汀揽入怀中,犹嫌不够,一双腿将付汀控制的紧紧的。
付汀懒得再折腾了,就这样吧,于是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睡着的前一秒,付汀还在想,到底是谁说的酒后乱性啊,哪里能乱的起来,困得觉都睡不够。
这不,时湛就是最好的例子!
翌日早,仍旧是时湛比付汀早起,与往日不同的是,时湛起来后头有些疼。
时湛起身的动静吵醒了付汀,付汀揉了揉眼睛,便看见时湛坐在自己旁边。
“哥?怎么起的这么早?”付汀打了个哈欠问道。
“吵醒你了?我睡不着了,你再睡会儿,我去做饭。”时湛一如往日的给付汀掖了掖被子。
付汀早就没什么睡意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醒来。看见时湛一脸正常,付汀有些好奇,时湛是不是真的会断片,昨晚那副样子是不是早就忘了?
付汀忍不住想问问,顺便看看时湛吃瘪的表情:“哥,你昨晚喝醉了,你还记得吗?”
时湛愣了愣,但显然是有些懵的:“喝醉了?我不记得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昨晚是阿汀扶我回来的吗?谢谢阿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