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看着云想,慢慢道:“这不是你最喜欢用的理由吗?”
“是欲望。”云想承认,这是他们再度滚上床的原因,“但欲望是不分人,可以和你,也可以和别人”
“我们已经断了。”她提醒他,“现在我是自由的。”
之前他们虽然只是床伴,但由于一定的洁癖,约定了不会同时和其他人发展关系。
“你和他没断?”
“你没听说过,破镜重圆吗?”
频繁用第三人挑衅他,云想产生一丝恶毒的快感。
“啊!”
她被翻过来,趴在床上,清脆一声,臀挨了他一巴掌。
卓序揉散那红云:“还有一句话是——不作就不会死,想想。”
云想的足趾蜷缩起来,承受着他:“停啊。”
卓序问:“不好?”
她先说不好,结果快要被撞碎,她只能说好。
结果卓序回以冷笑,问题更刁钻:“我更好么?”
云想咬牙,卓序倨傲至此,不屑于提其他名字。只有一个“更”字。
但她实在无法回答。
她没体验过别人,无从对比。
其实云想有很多没体验过的事,但她比较自信,她觉得她选择的就是最好的。
她自然不会告诉他实情,不长教训地回:“不见得。”
卓序没再和她进行口舌之争,只是一径沉默。
云想的额头抵着床单,头脑里是一团滚烫的岩浆,热得恍惚。
是真的会被他折磨死。
一切结束,卓序抱着她去清洗。
她闭着眼睛,眼皮红红地缩在他怀里,少有的虚弱可怜模样。
他有点懊恼,晚上不应该放纵,折腾得太厉害。
云想沾床就睡着了,卓序在她身边,没怎么正经合眼,注意着她的情况。
半夜,她的额头又烫起来,他喂她吃药,取来冰袋敷在她额头。
云想一直是闭眼的,冰袋接触到她额头的时候,她忽然睁开眼睛。
盯了卓序看了半天。
她的眼神有好奇和执拗,他有点失笑:“不认识了?”
“认识。化成灰我也认识。”云想说得很严重。
发烧的她变得孩子气,任性地推开他的手:“走开,不要你照顾我,我讨厌你!”
冰袋掉落在地。
卓序唇线平直:“那你喜欢谁?”
他以为她又要百般赞美高译,以此来气他。
“卓”云想吐出一个字,又迅速否认,“不,我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