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傅玉书挂断了通话。”余凝也没客气,说完夹起虾肉放入嘴里,不得不说别人剥的虾比自己剥的更好吃。
隋元驹细致的用湿巾一根一根擦拭着手指:“你很担心他?”
正在吞咽中的余凝猛地呛了下,剧烈的咳嗽起来,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她忍不住嗤笑,担心那种喜欢性虐待beta的人渣,倒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
“你还记得之前我们讨论过的关于傅玉书分化成alpha的那件事么,傅玉书的母亲曾经是beta,傅闻麒把她母亲当做实验品,强行将他母亲变成了oga,最后强迫了她,让她生下了自己的孩子。beta终归是beta,药物没办法完全把beta的性征变成oga,更何况还在实验阶段的实验药。”
“傅玉书的母亲死在了傅闻麒的漠视和残忍下,傅玉书成了他的第二个实验品。”
一一道出悲惨过往的整个过程中,傅玉书很平静,没有恨意不甘和自怜。
至于是真是假,有待商榷。
如果是真的,傅玉书确实是个可怜可悲之人,但并不值得同情。
“可笑的是,傅玉书曾经性虐待过很多beta女生。”余凝嘲讽的勾起唇角,“我前面说的,都是傅玉书在电话里告诉我的,是否真实,我没法保证,我能保证的是后面这句话的真实性。”
隋元驹眸光深沉的锁定着她:“能拿出确凿的证据证明吗?”
不论是旧人类还是新人类时期,口说无凭,都讲求证据说话。
“造谣的事情我做不来也不敢做。”
联邦律法规定,空口造谣对他人名誉精神等方面造成相应影响的,根据情节严重性判处有期徒刑1-3年,还要赔付受害者高额精神损失费。
处罚严重,谁敢在拿不出证据的情况下胡说八道编造谎言?
“这些事情你从哪儿知道的?为什么知道的这么多?”嘴上这么问,实际上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为什么?隋少尉你这么聪明会猜不到吗?”
距离生日宴那件事过去了十来天,在余凝以为他会挑某个时间节点突然追问她和傅家有什么瓜葛的时候,他却像是完全忘了发生过什么。
她想,隋元驹不是不好奇,也不是不想问,也许是想等她自己开口全盘托出。
也可能是知道就算问了她也不会说,也就懒得多嘴。
“你从来不问我和傅家到底有什么关系、存在什么纠葛,实际上是在等我主动告诉你,对吗。”
她没猜错,隋元驹确实是在等她自己开口,试想,一个普通的beta女生第一次去傅家参加生日宴,突然之间被主家抓起来,发生这种事情的原因会有哪些?
一:beta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目的在生日宴现场动了手脚,被主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