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是爱嫂嫂啊!想当年他可是一个啥都要母后准备的人,现在居然自己开始操心这些事情了。”想起曾经的薛瞑,阿沅不自觉的想笑。小小年纪就板着脸,像是谁欠他钱一样。而司婼明显也是和她想到了一处,眉眼弯弯,对阿沅摆摆手,笑道。“你可不知道他小时候和我第一次见面还打了一架,就因为我嘲笑他会自己穿鞋,就打了起来……”司婼父亲是太傅,负责教导薛瞑,时不时他会去太傅府中听学,司婼有时也会去听一下。那时候的薛瞑是真正的贵公子,还没有经历过被猜忌,被防备的日子。他被当时的皇后也就是他们的母后照顾的很好,准确的说是特别宠。他们的母后在成为皇后前也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若是皇帝的爱能长久,或许她现在还好好活着。就因为是备受宠爱的孩子,那时薛瞑的鞋子在雪地里不小心滑掉了,刚好身边伺候的人不在,而路过的司婼就被薛瞑叫住让她给他穿鞋。司婼那暴脾气,当时就打起来了……“那么你们也是不打不相识,都是缘分。”阿沅感叹道。司婼揉了揉阿沅的头,没有回答。是不是缘分,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送走司婼后,阿沅走到窗前。摸了摸肚子,已经五个月了,能感受到孩子的胎动了。可是孩子的父亲呢?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意宝,你说阿大能忍到什么时候?”阿沅也不得不感叹,这个阿大比一般人能忍太多了,来到这里这么久,他依旧装的很好。云泽这细作培养的真不错,都可以去开个培训班了。“沅沅,这个人看你的眼神越来越不对了,应该快了。”平时在阿沅看不到的地方,意宝都关注着,那眼神是让人越来越心惊。总感觉下一秒沅沅就得被他送走了。“不对就对了。”轻声低语,阿沅嘴角透着一丝神秘。她可是等了好久呢。沈禹既然不出现,那么她就得逼他出现。“意宝,能感知到沈禹的位置吗?”阿沅才不相信那个男人失踪了呢。“在云泽,更多的就感知不到了,距离太远了。而且云泽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很乱。”意宝感知到那边混乱的气息中,有一股熟悉的气息,似乎是创造者碎片的气息。不过,有些奇怪,这个气息怎么时强时弱?“哦,是吗?”阿沅细细思量。最近云泽那边出事了,阿沅知道还是司婼时不时带来的消息。薛暝对阿沅的保护很到位,对于这个唯一的妹妹,他已经尽心了。云泽新王荣登大位,其威势宛若中天之日,似比前代旧王更为强大。然而,每逢新老王交替之刻,恰如风云突变,乃云泽最为脆弱之机。想必其内部必将经历一场激战。“快了,他们乱了就乱了吧,就是不知道这个新王是什么身份,会不会影响到大雍?”比起不熟悉的云泽,阿沅还是希望大雍能维持现在的和平和更进一步。“抱歉沅沅,这个距离太远了,我探查不到。”意宝有些难过,自己并帮不了阿沅什么。对此阿沅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毕竟她也不打算完全靠这个新生的系统宝宝。“无碍,薛瞑应当知道怎么做,如果不行我在动手也不迟。”阿沅转身准备去休息了,怀孕后她就很疲惫。提不起什么精神,虽无其他反应,但是一天也是累人。“沅沅好好休息,宝宝在肚子里很好。”意宝自从阿沅怀孕后就一直关注着她的身体。“嗯,谢谢意宝。”孕育子嗣一向都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自古以来,女子在这一方面都是伟大的。在阿沅的那个世界中,修为越高之人或其他生物,延续子嗣便越如登天之难。但凡孕育子嗣,皆是九死一生。孩子,是上天的恩赐。然而,这恩赐并非人人能够承受,但是修为高深的生灵,依旧极其渴望子嗣。于他们而言,子嗣无疑是稀世珍宝,正因其难得,故而才倍加珍贵。“婼儿,阿沅如何了?”帝都的一间包厢里,薛暝目光微闪。司婼给他倒了一杯茶后就自顾自的吃起了饭,薛暝也不急,就安静的看着她吃,眼神中尽是宠溺。她不是不想回答薛暝的问题,而是觉得薛暝这个当哥哥的好笑,明明关心妹妹,却又躲躲藏藏。真的是个伪君子!薛暝不知道司婼在想什么,只是他现在很多事情都不能告诉司婼,也不能让阿沅知道。至少现在不能,怎么也得等阿沅生了孩子之后,身体恢复了再说。其他的压力就让他自己承受好了。许是薛暝的目光过于灼热,司婼吃不下去了,她放下筷子,喝口茶,润了润嗓子才开口。“唉!你这样让我怎么吃?吃个饭都不能让人好好吃了,薛暝,将军府明明就距离这里不远,你干嘛不自己去看?”叹息一声,又道。“阿沅很好,就是她想沈禹了。自阿沅回来后,孩子都怀了几个月了,沈禹也都没有回来一次,明明溪城都没有那么乱了。你说沈禹是不是变心了,或者他就是骗骗阿沅的感情骗子?唉,你说这男人怎么这么爱骗人?”薛暝至始至终就安静的看着她,看着她小嘴在那里一张一合。也不知道她说的男人是就沈禹一个人还是无差别攻击所有人,薛暝可不会让她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连他都不是人了。“沈禹这个人啊,心中只有大爱,百姓在他心中的地位比他的命都重要。”薛暝也不是为沈禹说好话,只是说了一个事实。至少曾经如此。“呦呦,这就护上妹夫了哦,阿沅还是你的宝贝妹妹呢!”司婼夹着嗓子讽刺的说。薛暝连忙认错,他可不敢反驳她。司婼也不是真的计较,而是逗逗他。等他们调笑完,薛暝才开始说正事。“我可不是护着他,婼儿,你是知道我的,阿沅身体弱,你可不能在她面前这样说,她会多思。”:()快穿之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