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且看儿郎们破敌!”麴昊挺直腰板,肃然的说。“麴司马豪气,我在此观司马破敌。”马超从北边过来,拉着傅干说:“长史,我不想在北边,那边只有数百人,堵在那边的十字路口。我要与麴司马换位置。”“阿超,你说什么胡话,那是我们的退路,你先看着他们,要是这边撑不住,还得靠你杀开一条道路。你是此次战斗的关键啊。”“兄长说的对,阿超。这次战斗的胜利手是在你啊。关键时刻需要你来掌控大局,你还是去北边等着,到危急时刻,全靠你了。”法正也加入了忽悠马超的队伍。听到傅干与法正的话,马超乐滋滋的跑了过去。“举矛!”南边传来麴昊的大喊。三十名士兵举起手中的短矛,矛尖朝上,腰板往后倾斜。“二十步时,报我!”“三十步!”朝廷军队中的弓箭手,弯弓搭箭,攒射麴昊的队列。“散开!”麴昊面无表情,让密集的队列暂时散开,扩大承受面积。还有箭矢落在两旁的院落里,换来一阵阵惊恐的叫喊声。麴昊的三十名锐士全部身披重甲,箭矢落在身上,发出叮叮的响声,无人伤亡。“二十步!”前排的士兵发出怒吼。麴昊举起手,用力一挥:“射!”三十多只投矛旋转着飞到空中,在到达最高处时,往前方落去。这些投矛是麴昊专门监工,生产出来的,半年来才产出三百来只。锋利且破甲,连两层甲胄都能射透。这次来京师,他一共带了百只。朝廷的军队中,发出一阵阵闷哼声,中投矛的周围产生一点混乱,队列没有刚才密集了。“射!”麴昊冷漠的望着眼前的敌人,仿佛在看着一群死人。三轮射击下来,朝廷官军彻底脱节。位于后排的人,看到投矛威力这么大,中者不死即残,大部分逡巡不敢进。赵司马气的用鞭子驱赶他们向前,在袁校尉的亲信眼前,怎么能出现这种情况。这不是在说他治军不利!在鞭子的驱赶下,朝廷军队慢慢的跟上了步伐。“先登!”麴昊拔剑在手,往前一挥!“先登!”三十人齐声怒吼,在鼓声中,按照节奏慢慢向前冲锋。拔出腰间的铁骨朵,顶着长戈,欺身向前,砸在前排的官军盾牌上。前排的官军盾牌都拿不稳了,在承受了三次砸击后,扔掉了手里破烂不堪的盾牌,拔出腰间的佩刀,砍向眼前的凉州军人。这些凉州锐士的铠甲全部是经过匠人打造多次的,可以赶得上精钢了。两年的时间,汉阳才打造出两百套。在得知灵帝驾崩后,京师动荡不安,刘备为了保护傅干的安危,在麴昊来雒阳时,给这四十名甲士一人一套这种甲胄。佩刀砍到甲胄上,只是留下一点刮光的亮痕,没有造成任何有效的伤害。这些京兵反而被震得差点把手里的刀给扔了。在他们错愕时,凉州锐士的铁骨朵已经高高抡起,狠狠的砸在这些兵士的头上。虽有头盔遮挡,然而在这种破甲武器的攻击下,这些汉灵帝组建的西园军精锐不出意外的歪倒在地。“真是我有狼牙棒,你有天灵盖。”傅干看着脑花子乱飞的情景,出言赞叹。这些铁骨朵是傅干在观察了麴昊的练兵后,特意给他们打造的。这些人力大,用普通的刀剑有点施展不开。傅干特别命铁匠打造了几千把铁骨朵。考虑到京师甲胄比较齐全,在他们来京师时,特意让他们每人配备了一把铁骨朵。“这么猛!!!”周家家主亲自到钱家,来到望楼上,与钱家家主一同观看这场战斗,准备在出现意外情况时,集中两家的护院,共同进退。钱家家主嘴唇不停的抖动,不敢相信。“这……,这些凉州的杀才真是残忍,杀人连眼都没眨一下。老周,你瞧,不到一刻钟,他们一人没死,官军已经躺地上三四十人。”“是啊,老钱,你想想,你最近可得罪过简先生与傅郎君?”老钱抱着胳膊,沉思一会,摇摇头。“没有,老周,你呢?”“不敢啊。不过你家那小子最近一直跑去参加什么士人聚会,你可得看紧了。什么阉党士人,咱们小户人家参与不起。弄不好,破家灭门。”“哼,今天以后,那小子别想再出门了。快看,发起反击了。”“先登!”凉州锐士齐声怒吼,踏着有节奏的步伐,在一步步的向前,脚步落地的声音,在不停的敲打着官军的心脏。“赵司马,快,继续派人攻击。要是任务失败了,哼哼……”袁家的管事在赵司马身旁,出言催促。赵司马阴沉着脸,不满的说:“这是什么破功劳,老子的兵都死了快两成了。这些人连受伤的都没。这破仗根本打不下去了。我要是敢逼着士兵们向前,他们敢杀了我。”“这些士兵能杀你,我也能禀告袁校尉。哼,你要想想你的全家。”袁家的管事阴恻恻的说。脸色铁青的赵司马不发一言,拔出腰间的佩刀带着身边的亲卫亲自上前,拦住想要逃跑的士兵,用刀逼着他继续往前。“司马,不是兄弟们不愿意去,实在是这些人不是人啊。咱们都折了四十个兄弟了,他们连受伤的都没。这仗打不了。”“他娘的,别说这些废话,你不上,老子亲手杀了你。”士兵望着司马明晃晃的刀,咬咬牙只能再次返回去,鼓噪着往前走。小巷里有血腥气,有屎尿味,掺杂在一起,慢慢的飘散开来。“杀!有敌无我,先登!”麴昊拉下脸上的护脸面具,亲自上前,与最后一排的锐士一起与前排交换。手里的铁骨朵翻飞,迅速了结一个年轻的生命,还能闻到他裤裆里散发出来的味道,与鲜血一起流到了地上。小巷里慢慢堆积了不少尸体,双方踩踏在尸体上面,继续厮杀。:()三国:从凉州辅佐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