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让皇后娘娘气愤。
静默片刻,灵溪小声的说道:“娘娘此法,一举两得,倒是极妙,但刘太医和他那个徒弟,娘娘,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变数?”
王婉凝冷哼一声,道:“若刘阜够聪明,他就该清楚,倘若此事没办好,他会有怎样的结果。”
……
昭华宫,贵妃殿中。
郑诗瑶端坐正中主位,端着侍女奉上的香茶,喝了一口,“今儿个请安,本宫可真是高兴,看着皇后脸黑成那样,越想越觉得好笑。”
丽妃徐琇丽和昭仪宋雨茵二人,陪坐左右,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宋昭仪笑道:“可不,堂堂礼部尚书的女儿,又是新人中得了头一份恩宠的人,以皇后那边的安排,估摸着就得找机会,让她尽快晋升九嫔之一,谁能想到,人直接自己给作没了,成了那最末等的采女,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今儿个这一遭啊,皇后估计脸都气裂了。”
郑诗瑶放下手中茶盏,嗤笑道:“皇后还想拿宸妃来让本宫不自在,这么好的机会,本宫岂能放过,瞧着皇后憋屈,本宫就高兴。”
丽妃附和道:“皇后的人闹出这样的笑话,刚巧又是与宸妃有关,现在又是皇后安排的人在负责调理宸妃的身体,宸妃将来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皇后可不是头一个脱不了干系。”
宋昭仪连连应承,“是啊,是啊。”
郑诗瑶一眼扫过她们二人,道:“好了,有些话心里知道就行,不要挂在嘴上说,有这功夫,也好好想想,怎么讨皇上欢心。”
丽妃盈盈一笑,语气恭维的说道:“贵妃娘娘最得圣心,是皇上放在心尖儿上、最宠爱的存在,臣妾等望尘莫及。”
宋昭仪亦是奉承道:“丽妃姐姐说的极是,满宫里,又有谁的恩宠,能及得上贵妃娘娘您。”
郑诗瑶满脸得意,对这些话,受用的很。哼,皇后之位,迟早有一天,她要取而代之!
……
这边,太医院。
刘阜从凤阳宫回来后,便着手去办宸妃娘娘交代他的事情,来到脉案室,将有关兰贵妃的脉案找出来,还好这脉案室的钥匙乃是由他这个院首掌控,拿走几日,到时候再还回来,只要他不往外说,那就不会有人知道。
随后,她又翻看了兰贵妃近段时间,服用的滋补汤药,以及按照兰贵妃个人体质,所开的坐胎药的药方,他都悉数记下。
从脉案室出来,回到属于他的那间宫室,又想到宸妃娘娘让他查查自己那个徒弟,以及皇后娘娘那边的安排。
刘阜坐在这桌案前,头疼的很,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一下子会卷入一堆事情之中,弄得他焦头烂额。
不过,还好的一点,即,在与后宫娘娘的往来上,他如今是为宸妃娘娘效力,至于皇后娘娘安排的那件事,还是等他明日告诉宸妃娘娘后,再做打算把,眼下还是探探他这徒弟张绥的底,是不是已经被兰贵妃娘娘收买。
“来人!”刘阜对着门外唤了一声。
随即,一宫人走了进来,“大人。”
刘阜:“张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