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霄看着虞惜,笑着说:“我愿意。”
虞惜眼睫轻颤,她从靳灼霄眼神中察觉了太多太多,连这短短的三个字,好像都重达千斤。
牧师又问虞惜:“新娘,你是否愿意嫁给你面前的这位男士,让他做你的丈夫,无论顺境或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爱他,珍惜他,直到天长地久吗?”
虞惜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压住情绪和泪意,弯起唇说:“我愿意。”
牧师:“那么请我们的新人互换戒指,表示彼此的承诺与约束。”
送钻戒的任务被安排给了薛萌萌,她穿着白色的公主裙,笑容满面的把戒指送了上来。
等两人交换完戒指,牧师说:“下面,新郎可以亲吻你美丽的新娘了。”
靳灼霄和虞惜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地凑近,慢慢吻在一起。
台下众人终于舍得出声,为他们鼓掌庆贺。
中午,连晴了快一周的天突然下起一阵小雨,岛上空气变得湿润又清凉。
婚礼在室内举行,所以影响并不大,可虞惜站在窗口看着这场蒙蒙雨,心情多少有些波动。
这场雨只短暂的下了半个多小时,然后便恢复了原样,突兀的就好像只是来看看,看完就安心的走了。
虞惜不想深究是为什么,她只觉得这场及时雨是上天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她很知足。
*
结婚对于新人来讲,其实是个不小的工程,一天下来既消耗体力,也消耗精力。
虞惜酒量一般,全程基本都是靳灼霄一个人喝两个人的份,得亏张亦弛他们都有度,没让他喝的太厉害。
好不容易等到活动全部结束,一回到酒店,虞惜就先把头上那个挺重的王冠和身上的贵重首饰取下来。
妥善放好之后,她像终于解放了一样,直挺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长长呼出一口气,说:“终于熬过去了,我感觉我的脖子已经不是我的了。”
靳灼霄笑:“辛苦了。”
虞惜看他:“你喝了不少酒,现在胃难不难受?”
靳灼霄脱掉外套,扯松了领带说:“吃点东西垫垫就行了。”
虞惜坐起身问:“你想吃什么,我让酒店给你准备。”
靳灼霄解下领带扔到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戏谑道:“新婚之夜,你说我吃什么?”
虞惜愣了愣,新婚之夜还有吃什么东西的传统吗?
她好像没听说过,难道是因为她没结过婚?
不对啊,靳灼霄不也没结过。
见虞惜一脸困惑,靳灼霄勾起唇说:“不用你准备,我自己吃。”
虞惜心想正好,反正也懒得动,哦了一声又躺了回去,妆得待会再卸了。
她正发呆,突然感觉靳灼霄走近了,问:“你不是要吃饭吗,怎么还不去?”
靳灼霄眸色幽深,意味深长道:“这就吃。”
“?”
虞惜渐渐察觉靳灼霄的意图,不过还没等她说话,靳灼霄就吻了上来,把她的话都堵了回去。
气氛瞬间就变了味,虞惜在亲吻间隙,艰难地说:“我唔,我还没……卸妆。”
靳灼霄摸索着她背后的拉链,声音低沉道:“不急,我们边洗边吃,反正多的是时间。”
虞惜:“???”
坏了,今晚肯定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