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展戎逗猫般抖动着手腕,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小公子两只脚摩擦着,因为将军虐玩着脚踝,幅度更小了几分。他吸了下鼻子,可怜巴巴地又唤了声将军,带着因为痛极而忍耐不得的哭腔,软糯地说:“将军疼疼从君……”
展戎轻笑了一声,将长鞭随手一抛,朝小公子走了过去,道:“你倒真是越发的会撒娇。”
小公子无辜地看着他,双眸水亮,泪光点点。一张白瓷般的小脸泛着桃红,水光漉漉的,雨打桃花般。
将军的扳着从君的胯使他转过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半硬的物事在小公子白软的臀上蹭了几下,就昂扬了起来。小公子仍在细微地颤抖,将军一手抓着他的胯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物事,从君轻轻吸了下鼻子,主动塌下腰肢,将屁股送了出去,更方便将军进入。
热物在湿淋淋的穴口上蹭了几下,那处翕动个不停,光是瞧着穴口,就可知如今这具身体该是有多缠人。将军缓缓地将头部顶了进去,从君的鼻息霎时重了,而后将军攥着从君的胯骨,缓慢地把整根推了进去。展戎舒慰地喟叹了一声,停在深处,享受着从君身体内部的紧致与高热。
小公子双膝弯曲,身子簇簇发抖。他高仰着脖颈,发出了几声近乎闷哼的喘息。
被吊在房中受刑的身体是那么美,高挑细韧的一具身子,白得细腻,拱着屁股被捅穿了,两条长腿不堪重负地颤抖着,一只脚足尖踩地,肌理柔韧而线条流畅,像是一只优美高雅的鸟,被男人这样握在掌中把玩。圆润饱满的臀肉被捏来捏去的亵玩,从君只能无助地颤抖着,像是舒坦极了,清淡中透着甘于堕落的淫。
那催情的脂膏太过折磨人,小公子又被情欲折磨久了,将军在他身子里只是轻微地动了动,小公子就是一个劲地打哆嗦。
那铃铛响得尤为悦耳,淫荡得不得了,小公子胸前被这东西夹得疼,但又痒得不得了,这两种感觉合在一起,宛若酷刑一般。从君双目氤氲,艰难地吐着长气,大腿的肌理痉挛颤抖,前身也是不住地淌着汁液。
敏感的前庭方被玉簪插入,如今还无法闭拢,精窍开得比往日大些,小口翕动。那玉簪上也给涂了药,小公子那物事里头泛着痒,好似无数只小蚂蚁在爬,恨不得要去使劲地捏两下揉两下,可惜他双手被缚,又对这具身子全无管控权,那东西只能在前身高翘着,源源不断地淌着汁水。瘙痒使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不自觉地谄媚地伺候着将军那东西,吃得更深了。
将军叫他扭得起意,往里狠狠地贯了两下。小公子发出一声惊慌的喉音,尾音却拉长得像叹息,舒慰得要失神。
将军吸了口冷气,在小公子饱满的一侧臀肉上用力抽打了两下,哑声说:“淫贱。”
这身子今天缠人得紧,内里谄媚地紧紧裹着他,发烧般的高热,好似要把他裹得化在里头。从君让他打得哼叫了两声,一团弹性十足的白嫩臀肉被将军攥在手中亵玩,如拉扯马鞍一般,就这么掐着小公子的臀肉,一下下往里弄。
从君被肏得站不住,腰身越塌越低,唯靠着绑着双手的绢布支撑,膝盖也逐渐弯曲下去,屁股高翘着,将军游刃有余地在他身体里出入,时而责打他的臀肉,如同鞭笞牝马一般。
“啊……嗯啊……将军……”从君承受不能,如波如潮的快感从全身升腾而起,蹿上小公子的天灵盖,飘飘欲仙的舒慰已快使得他的头脑混沌,下意识地呼唤着这一切的施与者。
将军把他的上半身捞起来,阳物顶在最深处,饱满的龟头在小公子身体里划着圈。从君全身颤抖不已,小腹一阵酸麻,平坦的肚皮一下又一下地抽动着,俨然逼近高潮,却又无法攀登顶峰。
将军拿掉了他胸口的乳夹,小公子低低地呜叫了一声,分不清是呼痛还是叫爽。而后被夹子咬得刺痛而又瘙痒的两粒硬如石子的乳粒被将军捏在指尖,拉扯按揉了几下。
那痛感只是一瞬,而后忍耐已久的瘙痒终于得到了解药,小公子纤细的上身抖动了几下,身子往后拱,饱满的臀肉压在将军的胯部,就这么到了。
将军闷哼了一声,埋在他身体里缓慢地抽插,享受着这紧致,也没有过于紧迫地去逼迫尚在情潮中的小公子。
从君双目失神,身子又抽搐了几下,而后颓软了下来,将军捞住他的身子,再度耸动起下身。
小公子的身体尚还绵软,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他前身虽是得了释放,但精窍里的瘙痒却没有任何缓解,反而愈演愈烈。这是无解的,他没有碰那里的资格,将军也不会碰的,这滋味无法缓解,他只能忍耐着无可奈何的煎熬,那脂膏的效果甚至会持续一整夜。
意识到这一点,尚在情欲的混沌中的小公子忍不住发出了两声可怜的抽泣。
拿捏
奉江从将军院中离开,径直朝马厩的方向走去。双手青筋暴起,关节泛白,一向自制的人,俨然处在暴怒的边缘,胸口火气难以压抑,唯能发出一声长叹。
小公子今日被折腾得太过,已经睡着了,漂亮的身子骨节还泛着粉,唯腰间盖着一条毯子。展戎命人进来照看小公子,自己走出了内室,春风侍奉他更衣,又煮了新茶,休沐日将军也无意往书房去,遂在厅中坐床上随意倚了,翻看书卷。
门口有人来报,展戎准他进来,春风将人引进来,那兵叉手行礼,垂首道:“禀将军,监军方才命人备马,无甚吩咐,疾驰而去,城门传回口信,说监军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