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扎马就坐在我的椅子上,悠然自得的翘着二郎腿夹着烟,看着新鲜的日报。
“早啊。童工。”
“来来来,快坐快坐,尝尝我给你泡的铁观音。”
见我进来,马忠超放下二郎腿,笑容满面给我送来紫砂杯,俨然一副主人样。
紫砂杯是马忠超带来的,很新,没有开过杯。
“以后别喝高碎。就喝铁观音。嗯,还有普洱。”
说着,马忠超就从我办公桌下面提起来几盒茶叶和一套紫砂茶具。
“普洱铁观音都要用紫砂壶,才能喝出味道。”
“这套紫砂茶具,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宝贝。原先紫砂国营厂的库存。里边儿的工人,都是大师级。”
国营紫砂厂的东西肯定是最好的。
顾景舟、蒋蓉、汪寅仙诸多大师就在那个厂。
紫砂国营厂是真的,茶具却是假的。
这点,犯不着揭穿草包!
“我还有事忙,会长有事直说。”
马忠超一愣神,呵呵一笑,右手下压:“先别急,咱们今天好好喝茶,好好聊天。”
我没好气背刺马忠超一枪:“不赶我下所了?”
马忠超装聋子没听到这话,继续自言自语。
“真是没想到啊,童工,你进方州才三天就给方州挣了这么大的荣誉。我都跟着你沾光了。”
“鸟巢的事,我都打听清楚了。你的手法,堪称惊为天人呀。”
马忠超夸人那是绝对有一手。
只是,我并不吃这套。
我都不想理他。
身为方州第九执剑人,连鸟巢的事都不知道,这个执剑人执的怕不是纸糊的软剑。
“尤其是你说的那些话。我,这心里……热乎!感动!”
“血肉虽残,骨魂犹在,说得太好了,我们方州这些年……”
看着马忠超激动拍桌子诉苦,我抿着嘴,转身就把两张支票递过去。
“会长。我有事要处理。改天再聊。”
咝!
马忠超顿时眼睛放光,毫无节操一把将支票拿了过去,嘴都笑得合不拢。重重靠回椅子,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