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雀猜到了。
少许,姜雀只披了一件薄如纱的披风裹着自己就出来了。
江秋回避了目光,将她送到主子门下的台阶后,自己就走了。
姜雀去推了半掩的门,进去后反手关好,随后傅郁景的床边。
床上的男人仿佛如针刺一般难受着,一圈火红的热气似的,挣扎中浑浊的眼睛看到一侧的女人,伸过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是你吗?姜雀。”
姜雀踉跄了一下,顺手褪下披肩,光洁的身子就往傅郁景身上贴了上去。
“是奴婢。”
熟悉清晰的声音落下后,傅郁景疯了,翻身过来,咬住她的嘴巴,厮磨出一股吞噬的劲,不遗一处,要了她……
结束后,姜雀身子跟着一身精疲力尽,快散架了一样。
旁边的傅郁景已经很平静了,粗喘的呼吸逐渐匀称,也不知这会儿到底是醒的,还是已经睡了。
后来一直没听见他有任何声音响动出来,姜雀知道他已经睡了。
姜雀本来想趁机起身回去的,奈何身下的一丝刺痛,好似伤了,以及负重累累的腰腹,让她有些不想动,索性就躺在他一侧睡了。
熟悉的体温与气息围绕,姜雀一夜安稳到天亮。
傅郁景咬着同一个时刻跟着醒来,看着身侧的女人时,深邃的眼里散发的是一种漠然。
昨晚的场景傅郁景不算模糊,他也记得是自己江秋去把她叫来的,然而此刻的感觉,好像并没有让他感到有什么疏解之后的快意,反而卡着一种难受,说不上来的难受。
“下去,以后别靠近我。”傅郁景不胜厌烦。
姜雀:“……”
猛地被敲了一个轰响。
她嘴边还迎着一丝微甜的笑意,随着他的这一声,这抹笑意顷刻从心口僵化出来。
良久,姜雀转换无痕,抿出一种淡薄听话之后,从床上爬了下来去捡来地上披风,将自己裹的严实后,退了出去。
不曾发觉,姜雀昨日还是光着脚丫子过来的……
傅郁景看过去后,陡然烦的很,余光又见着床上遗留的印记,果断扯到了一边,喊着江秋过来,伺候起了身!
江秋:“……”
外边,姜雀捏紧披风,光脚踩在经过月光洗礼的石板路上,有些丝丝凉意,也有凉风吹进披风里头,露了些春光。
院子里,一大早起来扫地的丫鬟小厮撞见这一幕,相继都瞪了眼,这也是……见了头一遭,这……
一时,院里的人,还真不知要说什么了,虽然不知道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但这一幕……有些人甚至有些垂涎……
云嬷嬷与小枝相继往这头过来,一见着姜雀这一身模样,瞪惊之余赶紧过来问了怎么回事。
虽然知道她昨晚应该是去侍寝了,但这一大早的,这副模样出来……是不是……有些……
“姜雀姐姐,你这……”
姜雀没事,对小枝微微笑了一下,转面看了云嬷嬷,“劳烦云嬷嬷等会儿送碗避子汤来吧。”
话毕,蹲了个礼,坦荡也不知羞的回了西厢房。
话说她姜雀现在哪还在意这些呢!
小枝一路跟过来,进屋就帮忙把门关了,去给她找了身衣裳穿上了,张嘴也是吐骂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