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想要吗?他用手扼住爆着青筋,把渴望化成粘液,宛如哭泣着的小怪物们。
他皱起眉,手劲却更大,他的手臂撑在墙壁上,额头贴在手臂上,好看的眉眼被阴影遮挡住,充血的唇微微张开,溢出轻叹。
靳以聿在用痛感湮没浴望,这是在他看来最有效率的方法。
这次他却被痛楚勾起回忆,想到她吻着他,骗他张开鳞片,再把手指插进去,搅弄他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那时也很痛。
很痛也很爽。
墙上,怪物的黑影不仅没有因为被暴力桎梏而萎靡,反而越来越庞大,越来越浴求不满。
——
“你可真够蠢的。”有人抬起秦舟珩的下巴,“都已经豁出去要算计雍衍,也得手了,还那么一根筋,血液检测的结果在你手里,还不是你说了算,造假,对你来说,有那么难吗?”
秦舟珩侧开脸,避开这人的手,他是他们中间不可明说的行刑手,只要能折磨人的酷刑,他都得心应手,偶尔还会自我创新。
在秦舟珩看来,这个人比变种更像怪物。
他让人把秦舟珩出席卿岱婚礼要穿的西装拿过来,放在那里,以西装轮廓的界限,只在西装会覆盖的反反复复地蹂?躏,西装之外,会暴露在外的部分则被他保护得极好,只要秦舟珩明天自己能忍住不表现出难受的样子,没人看得出任何破绽。
“你一定很爱你的妹妹吧?”他一边思考下一个“节目”是什么,一边这样问秦舟珩,“在我看来,得罪雍衍,反而是你最无所谓做的事,你最在意的应该是……”他伸手拉了下垂下的铁链,那些固定着秦舟珩关节的铁链牵一发而动全身,拉扯着秦舟珩以更卑贱的姿势匍匐在他的脚边。
“你的尊严和底线。”他抬起脚,踩在秦舟珩的头上,“为了你可笑的尊严和底线,你不愿意作假,亲手放过了雍衍,明明是最一无所有的那个,还给自己加这么多束缚,怪不得,会被雍衍耍得团团转。”
秦舟珩闭着眼,一声不吭,踩在他头上的脚惬意地碾动,毫不掩饰享受践踏他的快乐:“你真以为,一剂麻醉药就能让雍衍任你宰割吗?他只是想利用你,向卿岱证明,他是清清白白,无辜无害的人类丈夫,而你,和其他人都是对他们图谋不轨的怪物,呵,那个疯子还挺有心机的,不是吗?”
秦舟珩不回答他,他也不生气,蹲下身,把秦舟珩扶起来,看着他的眼睛,帮他擦掉头上的灰尘:“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你真不要自己的原则,不择手段地让他暴露出怪物的真面目,也不能把雍衍怎么样。”
他捏住秦舟珩的脸颊,慢悠悠地把秦舟珩自己已经领悟出来的道理又讲一遍给他听:“金字塔顶端的人是不是怪物,和你这样的底层人没什么关系。”
“想以正义之名除掉他?简直太天真了。”他捏起秦舟珩的脸,把秦舟珩当成一副完美的作品来欣赏,“唯一的出路是你也变成怪物,比他更没有人性的怪物。”
秦舟珩看着他,他挑起眉:“不想为了赢雍衍,变成和他一样的存在,是吗?那为了从他手里抢回你的妹妹呢?”
他放开了秦舟珩,抚摸着秦舟珩的西装,从西装的尺寸便可以推测出秦舟珩这个看起来保守又禁欲的老古板,其实有多诱人,这个比例,这个腰围臀围,啧啧,让摸多了尸体,对人体比例很是了解的行刑手都忍不住赞叹。
这种天生的祸害就是要从乱七八糟的束缚里放出来才不会造成浪费呢。
——
天又阴沉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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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还要下雨,不过,天气对于雍衍来说是非常微不足道的变量,丝毫不会影响到婚礼进行,他叫人准备了很多套方案,不要说下雨,就是天崩地裂,他也能想办法把婚礼举行完。
卿岱被雍衍抱回去后,又被他带着泡了个热水澡,中途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过了婚礼原定的时间。
宾客们应该都已经入场等着了,但雍衍还是不着急,在她换上婚纱前,还给她安排了医生做简单的检查。
“我没事。”卿岱看向雍衍,他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比她更需要检查。
雍衍又低下身来亲她,额头,鼻尖,脸颊,一点也不在乎旁边忙碌的医生们,他们也不敢多看:“它们太脏了。”他说着,还要往下继续,护身符链子下,有一道淡淡的红痕,是那只蝶怪扯她的时候留下的。
蝶怪用的力气对人类来说也不算重,只是卿岱的皮肤比较容易留下印子。
除了蝶怪留下的痕迹,她的身上还有其他。
每一处都让雍衍抓狂,他可以撕碎那些下贱的臭虫,但没办法剜掉她皮肤上的刺眼,他只能自己吞掉暴涨的杀意,不动声色地吻着这些位置,用自己覆盖掉他们。
马上就是他们的婚礼了,他希望一切都是美好的。
卿岱没再反驳他,看向医生,他们好像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凑在一起,小声讨论着什么。
雍衍也发现了他们的异样,皱了下眉。
医生们不敢再耽误,其中资历最长的说出他们的发现:“卿小姐好像怀孕了。”
雍衍一贯漠然的眉眼极其罕见地流露一点怔愣,但他的手只是僵硬了一瞬间,很快,他的拇指以比之前更轻缓的力度继续抚着卿岱的腰侧,侧过脸,亲了亲她的耳廓,在她耳边问:“好像?”
医生额角沁出冷汗,低着头,一般来说,以他们的经验和雍衍备下的设备诊断卿岱是否怀孕不存在“好像”这种不确定性。
可她的情况有些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