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想当得是珍馐美糕,香甜软糯,而不是剥了皮后,净是糜烂的果仁虫糕。
如今他一身衣物尽失,浑身春痕丑态都暴露人前。
而他的两只手啊,太过渺小,越是着急去遮,却越是什么都遮不住。
而这些动作,全然收揽于姬思洺眼底。
他甚至还恶趣味得颠动手臂,把姬乐好不容易摆好的手给颠开。
光滑的身躯在他怀中乱撞,这一撞…便能看到他昨日留下的痕迹。
是他的痕迹,而不是上一个男人的。
因为…他趁着姬乐发病迷蒙,在姬乐上一个男人留下的春痕上,一处不拉得覆盖了印记。
而这具美妙的画卷上有一处,是姬乐这蠢货永远也发现不了的秘地,烙印着姬思洺专属。
姬乐浑身都肮脏,唯独大腿那处,时刻雪白干净,那是他一个人的地方~姬思洺此刻的心情很美妙,他可以尽情得俯视,欣赏,姬乐因他三言两语,因他稍稍捉弄,便慌张无措的模样。
十分滑稽,却也可爱非常…很像那动不动便受惊的娇软兔儿。
昨日玩过一回,今日…他便开始回味了。
而姬乐身体上蛊人的香气和热度,将他情不自禁得带上了床。
他刚将姬乐放上床,这不老实的家伙便蹬着腿要抓被子。
姬思洺盯着雪白的后背,不紧不慢得单膝跪上了床,压着姬乐的手按在了掌下。
而另一只手死死扼住对方的关键,后颈腺囊。
当腺囊传来逼仄的挤压感,姬乐瞬间不敢动了。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就像曾经被硕大的狼爪摁进土里的感触。
他的心底隐隐恐慌,可他深知压在他后背的是心上人,还是极嫌他的心上人,绝不会做任何不利于他的事情,自然也不会便宜他。
可他还是带着些许恐惧,心脏怦怦狂跳,只听一句勾人的音儿缓缓落下。
“我想玩兔子了…师尊。”
姬乐被这不大的声音震得脑袋发晕,有求必应便是他对姬思洺的本能,他瞬间鼓起灵气要挤耳朵。
忽然后背上落下一阵粘凉。
熟悉的嘶声赫然响起。
“嘶…肚子,还疼不疼?”
“谷遗?!”姬乐一声惊呼赫然惊醒了姬思洺,方才那阵暧昧的气氛被强制打断,姬思洺被扫了兴,非常不悦。
他当即撒开姬乐,而姬乐翻身便起,只见一条虚弱的银蛇搭在腰间。
蛇尾上裂了个大口子,那尾巴尖尖几乎有要掉了的势头。
姬乐双手捧起小尾巴,一脸惊慌得盯着谷遗。
“你怎么会来这里?又是谁打伤了你告诉我?!”
小蛇的脑袋蹭了蹭姬乐的肚子,“我自己切的,你不是…又吸了蛇毒嘛,我的血,能解毒。”
姬乐这才反应过来,“啊…你,为何要咬洺儿,他是我爱徒,你们之间是有什么误会吗?”
可蛇一副气息奄奄的模样,不再答话,姬乐将视线投向一旁。
“洺儿?”
“你可否告知你们俩个之间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