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穆夏拉,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在洗漱之后,他回到了卧室,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
穆夏拉醒得很早。
他的书桌上还有一些因为昨晚的生日宴会没来得及处理的公务。
趁着天蒙蒙亮,他想先把这些事情处理妥当,顺便等待维尔茨醒来。
他吩咐下人将早餐送到门口就行,还吩咐门口的侍卫如果有人前来,不管是谁都先通知自己。
穆夏拉没有拉开窗帘,只是点上了几只蜡烛。
晨光熹微,厚重的窗帘也不能完全遮住清晨的阳光。
维尔茨睁开眼之后,立刻意识到了不对。——怎么就到早晨了?
他动作迅速地穿上鞋,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服。
在越过屏风,看到坐在书桌前的穆夏拉时,维尔茨立刻猜到了昨晚发生的故事。
事实很明确地摆在他的眼前了。很明显是他在卧室等穆夏拉回来的时候一不小心睡着了。穆夏拉回到卧室一定看见自己睡得正香,便没有再吵醒他。
维尔茨捂住了脸。
如果自己是穆夏拉,一定会觉得很莫名其妙吧。
勒令暂时不能见面的未婚妻在半夜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卧室,并且还睡着了………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啊!
“早上好,你睡得还好吗?”还没等维尔茨说话,穆夏拉率先开口了,他没有转过头,一边写着什么一边问道。
维尔茨走到书桌旁,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嗯……挺好的,你呢?”
穆夏拉放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很好,你饿了吗?那边的小桌子上有一些面包和牛奶,如果冷了我让下人再送一些过来。”
“你不要先问问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吗?”维尔茨有些羞涩,脸蛋红扑扑的。
穆夏拉笑了笑:“这不是很好猜吗?你先填饱肚子我们再来讨论这个问题吧。”
在维尔茨进餐的同时,穆夏拉走到窗边拉开了一部分窗帘。今天天气不错,早晨的太阳温温和和地照亮了房间。
穆夏拉走了过来,坐在维尔茨对面。他挑了挑眉,斟酌着开口:“所以……你是怎么来到……我的卧室的呢?”
维尔茨乖巧地回答:“是之前帮我们送信的阿方索·戴维斯。是他把我送来巴伐利亚的,然后好像是拜托了一个叫做萨内的人……趁着宴会偷偷进来的……”
“啊……原来如此……那我得去问问萨内了,看看王宫的安保系统是哪里出了问题了。”穆夏拉的语气听起来依旧很轻松,“那你这样偷偷出来不会被发现吗?……我听说你似乎有一个老师?”
话音刚落,穆夏拉敏锐地发现维尔茨的耳朵也变红了。
“嗯……是的,我几乎每天都有课要上,除了——发情期。”维尔茨的声音越来越小。
穆夏拉很惊讶:“你的意思是,你告诉你的老师你的发情期到了?……等等,可是发情期要怎么伪装呢?不是可以注射抑制剂吗?”
“是的,本来是可以注射抑制剂的……但是这不是快结婚了,医师说最近几个月最好不要注射抑制剂……所以我拜托戴维斯找了一个医生抽取了一些我的信息素,还找了一个beta这几天在我的卧室里假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