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被蛋黄咬辫子,意味着她想被它暴力虐待,然后向它臣服。
听了她的话,他的鸡巴在裤子里顶的难受。
“骚母狗!”他骂道。
她向她吐吐舌头,还摇摇屁股,笑纳了他的辱骂,真是太他妈骚了!
“蛋黄上来。”他拍拍床说。
蛋黄在床边来回的转,不敢上床,狗是有阶级和地盘意识的。而对于他来说,连老婆都让它肏了,上个床又算得了什么。
他拎着它的项圈一托它的屁股,它跳上了床。
“咬招娣辫子。”他对蛋黄指指招娣的辫子。
蛋黄鼻子伸到她的裤裆里去闻她的发情情况,舔了舔她的屄,她把屁股收起不让它舔。
蛋黄在她四周转着圈,他伸手到胯下抹了把屄水,擦在她的辫子上。
“辫子。”他又用手指指辫子提醒它。
它好像搞明白了,咬着她的辫子往上拽,她顺从的顺着力道爬起来。它摇着辫子转,她在床上转圈爬。
他的老婆此时像极了一条母狗,不,母狗都没有她顺从。
他移到床边,脱了裤子释放出坚硬的鸡巴,钻进被窝里,把尽量多的空间让给它们。
蛋黄松开辫子,前腿搭在招娣身上想要爬上她的背,胯已经做出交配的耸动动作。她用手把它的前爪甩开,重新卧倒在床上。
一飞知道,她想要的是被征服和虐待,是被压迫后的屈从,闷骚的人一旦骚起来,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蛋黄又去咬招娣的辫子,把她拉扯起来,这次她没那么顺从了,用头发和它对抗着。
蛋黄和她的头发拉扯了一会,又放开她,绕到她背后去爬背,她再次用手把它的前爪甩开,卧在床上。
两次爬背被拒绝,他看出来蛋黄是有些生气了。
果然,蛋黄再次咬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这次力气大了些,有点粗暴了。
她的头被拉扯起来,他看到她迷离的眼神,被虐待这么爽吗?
她无所顾忌地在他面前展示着她的下贱,追逐她的欲望,这也是对他绝对的信任,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不如她。
比起被狗肏,更动人心魄的是她渴望被狗支配的心理,她实在是太骚、太贱了。
他欣赏着这比任何A片都劲爆的现场直播,在被窝里的手忍不住开始撸自己的鸡巴。
蛋黄咬着它的辫子,想翻到她背后抱着她的腰肏她,还是有点不方便,它再次放开了她的辫子要爬上她的背,她再次推开它伏倒在床上,和他对视着。
“呜~~”
他看到蛋黄翻起嘴唇,露出獠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要玩这么大吗?他对她翘翘大拇指,真会玩、真敢玩啊。
蛋黄再次咬住她的辫子,像撕扯猎物般摇晃脑袋,一通乱甩,他甚至听到了她发丝断裂的声音。
复杂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有心疼,有施虐的快感,还有一些老婆被侵占的刺激。
“好狗、好狗。”他表扬蛋黄,既然这是老婆想要的,就对它的行为做强化。
她的头被甩的左右摇摆,他都担心她的脖子要受不了。
上了几次当,蛋黄这次没有轻易放开她,呼呼喘了会气,它拖着她调了个头,再次甩起她的头。
他看到她的屄已经湿透了,一条淫丝挂落下来,滴在床上,骚母狗!不值得同情!
“好狗、好狗。”他再次表扬它。
“啊~”招娣又被甩了一次。
“蛋黄,服了,招娣服了。”她右臂向上伸,摸它的头求饶。
刺激!太刺激了!老婆对狗臣服了,他撸管撸得更爽快了。
蛋黄放开辫子,转到她身后,闻闻她的味道,舔掉她她流出来的屄水,一跃,前爪搂上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