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这种大喜大悲之后,更想贴近她,与她灵肉相合,不分彼此。脖颈上,野兽捕猎时常用的噬咬动作袭来,在跃动的血管起伏旁,逗弄似得轻轻用利齿擦过,像是悬而未决的刀刃,在犹豫着划开她的咽喉,让她在逐渐失血的昏沉之中倒下。恐惧和兴奋相互交织,分不清你我,郁眠牙床轻轻发颤,偶尔碰撞出清脆的响动,仰起头来。接受她带给自己的深海和天穹。神魂被拉扯穿透,撕碎重组,她找不到属于自己的落脚处,唯一的定点只有一点。那便是身前的怀抱。五指在背上拨弄,像是书写六十二章诗歌的吟游诗人,在一路旅途之中传唱着婉转动人的故事。带着弦乐,拉弹着起伏跌宕的曲乐。郁眠咬着腮帮子缓过之后,抬起带着薄汗的手臂抚摸上这张极为冷艳的面容,指尖像是坐滑滑梯的小人,在她鼻梁上轻轻滑落下来。“…升卿…”她继续往下玩着蜿蜒的滑梯,声音喑哑中,带着难得的一丝强硬:“接下来…你要听我的…”蛇眸竖瞳一点点恢复暗沉的混圆,认命一般松开禁锢的手臂,眼睛一眨巴化作三分魅态七分引诱,五指微抬起郁眠下巴,朝她轻呵一口清灵之气。“那便…全权听小郎君的…”眼眸眯起上挑,柔婉的美人幻化出一双修长双足,指尖勾着郁眠下巴,一步步朝着身后退去。直到来到软榻边,一个“不注意”朝后倒去,任由郁小郎君跪坐在自己身上,长发在床榻上倾轧缭绕,如同吸人精魂的绝色大妖。“眠儿~”郁眠顷刻理智全无,不论是在上还是在下,这主导权似乎都不在自己手上,她是蛇女人放着的风筝。一松一紧,越飞越高,线绷到极致。只希望,永远被她攥在手心才好。沉溺于无边的……这处空间好似永恒的昏暗,只有那面反照的墙面带着微弱昏暗的暖光,郁眠摸不准时间,只觉得过得无比漫长又无比短暂。她倒抽一口气,将手甩了甩,想起自己大猛一的做派,不由微勾起一抹笑意。看来锻体练的果然有所成效,至少昨晚升卿没有再笑自己了。上回被她轻声取笑之后,着实是自闭了好长一段时间,以至于她甚至都开始怀疑起自己来。果然,只要勇于学习,没有什么坎是迈不过的!她揉了揉手腕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内视看去丹田内还在把自己身体当家的赤红内丹,怎么她还不拿回去?侧目看向一旁靠在自己肩旁的女人,凤眸紧闭,睡得很是安稳的模样,还是等她醒了再聊这个事情吧。伸手去给她掖了掖被子,五指摸索到被子的材料,有些熟悉…仔细看去,这不是之前在灵船上用的丝被吗。所以,升卿将自己带回了灵船上,还设下了禁制,将空间封锁起来了。这个混蛋!那这船…八成也还在南海的云层上空飘着,她还以为远离了那片区域,合着根本着急的懒得寻找新位置。她抬起手就要朝着升卿面颊捏去,还没有碰到呢,就看见浓密的眼睫颤了一下,随后毫无征兆得睁开,里面的困顿只持续了一瞬不到,就恢复往日清明。目光落在郁眠伸出食指拇指比划捏脸的动作上,将脸主动凑了上去,毫不在意得诱哄道:“嗯…继续…”软凉的脸蛋落到手中,这样乖巧主动,郁眠反倒不好意思下手了。只轻轻捻了一下,随后将脸蛋戳开,指尖微微摩挲了一下手感,滑嫩的很。“可好摸?”升卿将头凑了上来,眼眸如同蛇类一般直勾勾盯着,仿佛一定要得到一个说法才肯罢休。“切…一般…”郁眠撇嘴,她才不要承认。升卿也不恼,只是执住郁眠的手,朝着被子下伸去,代替自己西子捧心道:“那此处呢?”心跳一瞬。郁眠瞬间挣脱开,接着像是犰狳一样,双手扯着被子将自己卷了起来,保护住柔软的肚子和红透的面颊,“你你你…我不和你说话了!”再一次,被子一把被卷走,留下长发散落起伏的升卿,盯着熟悉的被子包。她毫不羞耻,反倒是伸出指尖戳了戳被子包,贴上去柔声道:眠儿倒是人如其名,果然绵软…”郁眠:……啊!什么虎狼之词!她一把缩起来,热乎的面庞连带着全身都热得可以,捂脸闭眼假装鹌鹑。升卿见里面没动静,便又自顾自道:“只是身子虽然娇软,偏生嘴硬…”“胡说!”郁眠闻言眉头一皱,忽然掀开一角,将脑袋露出来,伸着脖子为自己争辩:“我哪有嘴硬!”“那究竟是硬是软?”升卿挨坐在一边,捏了捏她的脸,这小暖炉子又升温了。“软!”郁眠硬气开口,随后看见升卿眼底笑意和了然的神情,霎时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不软!…不对,我不和你说话了!”她在被子里将自己穿戴整齐后,才钻出来背过升卿,有些闷气的自顾自穿鞋。什么软不软,混蛋混蛋混蛋,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诚话,全是坑!突然间,就开始想念原来残魂的时候了,那时候至少还不会这样欺负她。她抬手从空间内取出那一双耳坠,昨夜取的急,没有装进盒子里,如今醒来后仔细将它放好,再塞了回去。身后肩上磕来一个脑袋,蛇信子划过耳垂,升卿道:“可还:()阴郁疯批师尊,对我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