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祁奚刚刚出院,吃过饭不久,傅檐川就叫祁奚早点去睡觉。
可是祁奚洗了澡躺到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他蹂躏了橘猫半天,终于还是去了傅檐川房间。
傅檐川收到了傅跃江的消息,傅琮不放心找了一队雇佣兵跟着,但傅跃江不是听话的人,到了那边勇气
桌子挡在祁奚背后,与椅子嵌在一起显得空间格外狭小,他松开傅檐川完全坐下去,重量全承在傅檐川腿上。
他答不出来傅檐川的问题,除了替身,他好像没有什么身份可以留在傅檐川身边。可是傅檐川太好了,替身这个身份让他觉得傅檐川对他的好,都不是给他的。
明明之前他都没有想过当替身哪里不好,为什么突然之间他就是不想再说自己是替身了。
“我、我……我是——”
祁奚对着傅檐川,开了几次口都没有说出来,傅檐川看他像是急得要哭了,捏了捏他咬牙咬得硬起来的腮帮子,“说不出来就不说。”
“不是!”
祁奚反倒不愿意,好像他说不出来就要失去什么般,脑子转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让我当你一辈子朋友,最好的朋友。”
傅檐川失笑,祁奚还认真地继续说:“你失去了唯一的朋友,以后我就是你一辈最好的朋友,可以吗?”
他不回答,祁奚就急了,拽着他衣领追问:“你不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