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他家小侯爷,言行无状,冲撞了老夫。”
“老夫看不过去,替他管教几天。”
“让他在我裴府的柴房里,好好冷静冷静,学学规矩。”
裴府的信,很快就送到了永安侯府。
叶战正在书房看着兵书,管家慌慌张张地冲进来。
“侯爷!侯爷!不好了!”
叶战眉头紧皱。
“何事如此慌张?”
管家喘着粗气,将裴府管事的话,连同那封信,一并呈上。
“侯爷……小侯爷……小侯爷被裴家扣下了!”
“说是……说是关在裴府柴房……要管教几日……”
叶战拿过信,快速扫了一眼,又听完管家的转述。
他握着信纸的手,青筋暴起。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啪!”
一声巨响!
叶战猛地一掌拍在面前的硬木书案上,他霍然起身,一股久经沙场的煞气,瞬间弥漫开来。
“裴元!”
“老匹夫!”
“安敢如此欺我!”
自己好心派人把郑家的把柄送过去。
裴家竟然把他儿子关进拆房?
这是把他永安侯府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这是在打他叶战的脸!
真当他永安侯府是泥捏的?
真当他叶战老了,提不动刀了?!
“来人!”
叶战声如洪钟,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备马!”
“点齐府中护卫!”
“老夫今日倒要看看,他裴元敢不敢拦我!”
“老夫要亲自去裴府要人!”
沈牧刚从叶凝烟的院子里走了出来,正琢磨着怎么再坑郑中一把,就听到书房方向传来岳父那声震怒的咆哮。
他心里咯噔一下。
又出事了?
听这动静,还不小。
他快步朝着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