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看到叶战一身煞气,正要往外走,管家和几个下人拦都拦不住。
“岳父大人!”
沈牧赶紧上前。
“这是怎么了?谁惹您发这么大火?”
叶战看到沈牧,怒气更盛。
“你来得正好!”
“叶卢被裴元那老匹夫扣下了!”
“关进了裴府的柴房!说是要替我管教!”
“岂有此理!”
沈牧闻言,眼睛也眯了起来。
裴元扣了叶卢?还关在柴房?
这老家伙,胆子够肥的啊。
动了他沈牧的小舅子,这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股火气也从沈牧心底升起。
这么好的小舅子,可不能被人欺负了。
但他比老丈人要冷静的多。
这事情,老丈人若是去了,就是自降身份,还显得理亏。
“岳父大人,息怒,息怒!”
沈牧连忙拦住叶战。
叶战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
“息怒?我儿子都被人关进柴房了,你叫我怎么息怒!”
“我今天非得去拆了他裴府不可!”
沈牧用力拉住叶战的胳膊。
“岳父!您听我说!”
“您是什么身份?永安侯!”
“裴元是什么?吏部尚书,区区文官而已!”
“您现在带着人怒气冲冲杀过去,算怎么回事?”
“是兴师问罪,还是去求他放人?”
“不管哪样,传出去,都是咱侯府落了下风,丢了面子!”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们被裴家拿捏住了吗?”
叶战被沈牧这一连串的话问得一滞。
是啊,他这么过去,确实不妥。
可难道就让儿子在裴府受辱?
他咽不下这口气!
“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