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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调查危机（第4页）

秦子川回身劈碎魔傀，傀儡胸腔掉出半块玄武令。慕雪晴瞳孔骤缩：“这是我派三长老的……”老翁踩着魔傀：“四象乱，星宫陷，叛徒就在……”

血雨倾盆而下，老翁的身影在雨幕中变得扭曲而模糊，他郑重其事地叮嘱道：“小子，你给我记住了，当魔劫再次来临时，往生泉底有你们想要寻找的答案……”余音被惊雷劈散，原地只剩糖炒栗子油纸，墨迹未干处写着“小心摇光”。

白烈挑起油纸：“这老东西到底哪头的？”叶灵儿焚尽血雨：“能模仿师尊笔迹的，唯有一人……”慕雪晴捏碎传讯玉符：“速回剑宗！三长老魂灯灭了！”

秦子川摩挲玄武令缺口，与慕雪晴冰魄珠契合。远处传来老翁戏腔：“四象劫，劫四象，最毒不过枕边人哟——”

在剑宗的问心崖上，千阶玉梯泛着诡异的血光，三长老的尸体被高高地悬挂在试剑石上，他的心口插着一枚半截的玄武令，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七十二盏魂灯摆出星落残局，每盏灯芯凝着寒霜。

慕雪晴指尖拂过灯盏：“寅时三刻，霜降惊蛰。”灯芯映出三长老最后的画面——捏着传讯玉符惊呼“摇光师兄”，被玄武冰封喉。

白烈挑起尸体衣襟，栗子炸开，糖霜凝成血色卦象：四象殁，摇光现。秦子川青龙印发烫，崖壁回荡剑诀吟诵。叶灵儿捆住躁动的魂灯：“装神弄鬼！”涅槃火烧出摇光残影。

“师父……”秦子川木剑坠地，龙珠滚入卦象。残影开口：“四象弟子听令，即刻封印往生泉！”慕雪晴龟甲卦散落：“坎位大凶，这残影在诱导我们……”

残影凝实，青玉剑架在叶灵儿颈间：“朱雀使可知，当年本座为何选你承继涅槃火？”白烈撕向残影：“因为你这老小子觊觎朱雀血脉！”

青玉剑轻颤，勾起众人神识剧痛。秦子川青龙印轰向白烈：“闭识海！这是问心剑阵！”罡风卷魂灯摆北斗杀局，摇光残影轻笑：“好徒儿，可还记得破阵要决？”

秦子川嘴角溢血：“天枢贪狼，当断则……”木剑转向刺向慕雪晴：“断！”玄武冰甲挡住剑锋，慕雪晴冰魄珠裂开：“秦子川你……”

叶灵儿涅槃火包裹秦子川：“蠢货！还不醒神！”青龙印与涅槃火交融，问心崖底锁链崩断。摇光残影扭曲：“尔等竟敢……”

白烈拽着魂灯跃入深渊：“老子这就超度了这破阵！”地脉喷出往生泉，泉眼立着半块四象盟约碑。碑文新刻血字：摇光弑师，嫁祸玄冥。

慕雪晴冰魄珠射向秦子川：“小心！”青龙印护主，摇光残魂附在玄武令上：“好徒儿，你与玄冥合谋的证据……”叶灵儿绞碎残魂：“放屁！”金铃震碎“就藏在……”，余音遁入盟约碑。

白烈从泉眼钻出，缠满往生藤：“底下有口水晶棺，躺着个和秦子川七分像的……”慕雪晴龟甲卦燃烧：“是师祖！摇光星君的师尊，玉衡真人！”

秦子川青龙印飞向泉眼，玉衡真人尸身睁眼：“川儿，你终于来了。”地脉塌陷，四象盟约碑碎片化作剑雨。白烈边躲边骂：“你们剑宗怎么比狐妖还爱诈尸！”

玉衡尸身托着半枚魔核：“当年摇光在此弑师，将罪责推给……”摇光残魂窜出：“玄冥！你竟敢骗……”魔核绽放血莲：“本座还要多谢你送来四象……”

白虎战旗插入血莲，白烈跃起：“谢你祖宗十八代！”重剑劈出沟壑，灵泉喷涌。秦子川北斗星纹大亮，青龙印化作天锁缠住玄冥：“师父留的后手，今日终得圆满。”

玉衡真人声音传出：“摇光，你可知为何选川儿承印？”摇光残魂嘶吼：“因为他有玉衡血脉！”青龙天锁收紧：“因他身负四象同辉之魄，心藏……”

叶灵儿涅槃火凝成灶台：“心藏老娘烧的凤凰鸡！跟这魔头废什么话！”朱雀绫卷着往生泉泼向魔核。慕雪晴捏碎冰魄珠，极寒冻住灵气：“四象归位！”

四道神光交汇，玄冥惨叫中夹杂摇光呢喃：“师兄……我终究不如……”地脉崩塌，白烈拽出三人：“谈情说爱换个地儿！”

往生泉结冰，泉底水晶棺中，玉衡真人尸身握着半块喜帕，帕角绣着“摇光”二字。千里外魔渊祭坛，某盏魂灯点亮，玄冥声音回荡：“四象星使果然情深义重，本座这份新婚贺礼……”

血色星图展开，映出妖尊遗骸位置及封印破解之法。妖尊左腿踏碎北冥冰原，玄冥魔核嵌在脚踝，将寒霜染成紫黑毒雾。白烈跃起，重剑劈在妖尊趾甲上：“他娘的比玄武壳还硬！”

慕雪晴冰魄珠划出星轨，妖尊脚掌凝结厚霜。叶灵儿朱雀绫卷着秦子川撞向魔核。秦子川北斗星纹大亮，青龙印化作锁链缠住魔核：“三百年前摇光师尊在此……”

白烈拽着脚毛荡秋千：“老子看见趾缝卡着栗子壳！”魔核射出毒针，化作飞灰。玉衡真人虚影浮现：“摇光，你还要错到何时！”

妖尊指甲内传出摇光残魂嘶吼：“师兄懂什么！当年师尊把四象印传你时……”白烈掏出栗子砸向魔核：“老东西尝尝这个！”

栗子炸开，显露往生泉底记忆——玉衡真人将四象印按入摇光眉心。叶灵儿涅槃火温柔：“秦木头，你星纹在共鸣！”秦子川青龙锁链化作玉衡剑，剑身倒映摇光被魔气侵蚀的瞬间：“原来师尊早就……”

玄冥真身浮现，掌心托着婚书：“本座倒要看看，四象星使是选天下苍生，还是选儿女私情！”慕雪晴冰魄珠冻住婚书：“玄冥！你篡改……”

婚书展开，竟是秦子川与慕雪晴的八字婚帖：“往生泉为证，这是玉衡真人亲手所书！”叶灵儿的金铃骤然崩断，铃铛碎片化作漫天火雨，她怒声道：‘真是师徒情深啊！’

秦子川挥剑斩碎婚书，残页拼成盟约碑全貌：“都住手！碑文记载着……”玄冥猛然撕开一道空间裂缝，冷声道：‘本座不过是成人之美罢了！’随着裂缝的闭合，喜堂幻境跌落而出，玉衡真人将慕雪晴的手轻轻放入秦子川的掌心。

白烈掏出唢呐：“一拜天地——”涅槃火与玄武冰轰碎幻境。慕雪晴嘴角溢出鲜血，虚弱地说道：‘那不过是往生泉所捏造的幻象罢了……’白烈则掏出一根魔蛭腿，嬉笑道：‘打是亲，骂是爱嘛……’

青龙印稳稳压住重剑，其内传来威严之声：‘你随我去剑宗！’秦子川的星纹骤然亮起，映出禁地中的奇异景象，他沉声道：‘那里有摇光师叔留下的……’白烈挤眉弄眼：“留的定情信物？先说好，老子不当送信鸳鸯！”

两人御剑消失后，慕雪晴抚摸冰魄珠裂痕，珠内映出玉衡真人陨落前画面——摇光星君眼角挂冰晶，将四象印塞入婴孩襁褓。

魔渊祭坛，玄冥抚摸妖尊右臂：“四象星使果真重情，这份大礼该送到剑宗了……”祭坛下水晶棺中，玉衡真人尸身怀里喜帕渗出鲜血，渐渐染红“摇光”二字。